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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有个曲雪郁很兴趣的本递过来，导演和团队也合作了很多次，刚好赵导现在在鲸海，于是便约好今晚见一面。

曲雪郁一笑,便顺手拿过旁边助理买来的茶,陆白手里——不知为什么，在冬天他总想把乎乎的东西到这个少年怀里。

曲雪郁伸另一只手把一颗琥珀糖陆白嘴里，又，：“记着呢。”

柏扬之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着陆家那位小少爷正在专心把玩着曲雪郁的手指，似乎要把那几漂亮的手指玩来，曲雪郁就那么溺地看着对方任对方把玩，柏扬之看着他们腻歪嘴角，想了想还是：“雪郁，今天吃完饭我们去见赵导，你记得吧？”

曲雪郁轻轻笑笑,像是轻叹了一气，：“小白，人是很复杂的生。他上的某些特质让你觉得可怜和他是个人渣并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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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白，正要说什么,周导似是着叹息的声音便响起来，他看向陆白，里的绪在光里模糊得看不清，他笑笑，：“小陆，你说得不错，他确实是个人渣，任何人都无法为他辩驳。”

刚刚就是在演那场陆白在家里无意中看到过的、霍栖要求阮江酒嘴对嘴喂自己薄荷糖的戏,陆白摇摇：“凉凉的,其实我不吃薄荷糖的。”吃薄荷糖的是戏中的霍栖。

陆白喝了茶，不知想起什么,便抬看看天板，：“我之前把剧本看了一遍，包括我们拍过的分。我本来觉得霍栖是个可恨的人渣,但是刚刚有一瞬间又觉得他很可怜。”喜上一个人却不自知，和喜的人相过也有过最亲密的接，对方却不知是他。“但是——”陆白看向曲雪郁眨眨：“我无比确认他确实是个人渣。”他毁掉了阮江酒的人生。

“你刚刚一直在拍戏，没来得及跟你说，”柏扬接着：“赵导今晚要多带个人。说是他有意向的另一个演员，是个新人。”

陆白上手曲雪郁的脸，：“那我等会儿吃完饭回家等你。”

车上。

——这样的少年让他有莫名的熟悉，但不奇怪不是吗？毕竟所有人都在说，他们之前是恋人。

于是他面上浮个笑,伸手少年的发：“薄荷糖好吃吗？”

陆白直觉周导似是有些难过，他张了张却不知该接什么话，曲雪郁少年脑袋看向周导笑笑：“周导，今天的戏份结束了吧？我得带着小白去吃饭。”

曲雪郁回扣住陆白的手，漫不经心地：“成。”这是谈合作时很常见的事，赵导也不是那攒七八糟局的人，是以他并未放在心上。

周导愣了真诚地笑起来，朝他们摆摆手，：“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