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名著世界优雅老去 第473节(3/4)

丽丝了一个痛苦扭曲的笑容，她目光复杂地望着匕首，嘶声：

“你真聪明，怪不得陛看重你。小姑娘，你猜对了，我不知赫邱在酒中兑了什么药，能让他趁着我昏迷的时候成功砍去我的角。然后、然后，他又用我的本源力打开了我的空间吊坠，并从里面取了海螺钥匙……等我醒来后，我真是疼极了，真是……太疼了……”

喃喃自语中，女丽丝忽然捂住了脑袋。一千年以来，这失去角的痛苦一直没有化解，虽然她上的伤早已经愈合，但有些疼痛依旧骨髓和灵魂。每次回想起来，都让女丽丝为之战栗悔恨。

裴湘沉默地旁观了一会儿，没有说什么安话。因为她清晰地记得，在艾斯法尔分享给她的回忆中，中毒的海族之主也曾面临着失去双角的痛苦，甚至不止那样。

如果艾斯法尔没有及时想到自救的办法的话，他的双角会被生生剥离，他的法本源会萎缩涸，他上属于海族的血脉和能力都会被行去。对于他，那无异于一场剥剔骨的酷刑。

最重要的是，一旦赫邱等人的谋得逞了，那就等于是在把艾斯法尔的骄傲踩在泥淖里贬损践踏。

再有就是，这一千年的时光里，艾斯法尔绝对不是在渊中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虽然他从来没有对裴湘提过他在渊中的形，可是，依靠吞噬渊气这毁灭的暴戾能量来化解掉本源力中的外来侵扰……只是简单想想，就该知那不是一件轻松惬意的事。

这时，女丽丝终于从痛苦的漩涡中挣扎着清醒了过来，她急促地着气，语气飞快地讲述着接来的事。

“陛，我发现海螺钥匙不见之后，就往药剂储藏室那里追了过去。可因为、因为那时刚刚失去了一只角，我没有余力联络其他人，只能依靠自己追踪。而沿途、沿途我也没有见到任何守卫或者海族，我想大概是赫邱利用我的份达了什么命令，撤去了守卫。

“那时候，我心里全是疑惑、愤恨、憎恶，我想报仇，我必须要报仇，可我甚至都不能确定罪魁祸首是不是‘赫莲娜’？我幻想着，也许是那个人类丽丝，也许是其他什么人或海族，我急切地想要找到赫邱，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担心您的安危，那能让我昏迷的药十分厉害，我害怕您也中招……

“可是，还不等我抵达药剂储存室那里，我就接到了莱拉哈特的传讯。他说、他说要立刻封锁海皇极其所在的海域，让我前去协助他，我立刻就意识到，您也遇到意外了！

“我当时力不稳，本无法传讯莱拉哈特询问细节，就只能继续往药剂储存室的方向赶去，再后来，我在储藏室的外面遇到了那个人类丽丝。”

裴湘目恍然，她通过契约同艾斯法尔分析：

“那时候，赫邱被你吓得不轻，几乎没有说谎话的可能。但真相却是，丽丝确实等在外面，可她不是你中的那一个丽丝。亦或者说，在赫邱的心里，从来只有一个丽丝。”

艾斯法尔淡淡地应了一声，神有些倦怠。

裴湘想到他之前一直在消耗力，便连忙伸手托住飞在半空中的海族之主，让他坐在她的掌心里休息。

女丽丝见到这一幕，没什么兴趣地扭开。

她思忖着，只有人类小姑娘才会喜这气不中用的契约小灵呢，甚至不惜费很多的时间力照顾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