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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加嘴抿，没说话，但也没有多余的表。

光波穿利昂的，连带着战舰都破了个，利昂跌飞去，却依然死死拽着左南，直接拉着左南从破损的战舰里摔去。

左南心里“咯噔”一声。

路加额青直，抬起掌，一刺的光波：“去死！”

利昂哈哈大笑，对左南：“你以为我是整容整成这样的？你以为我只有这张脸吗？”

又看向路加：“你知时瑞吗？看样是知的？那你觉得你是时瑞吗？”

利昂差气到吐血，然而抬手在自己脸上摸摸，又笑起来：“怎么，这张脸让你很介意？”

旁边的人都听得一雾，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跟左南对峙起来。

他看着面苍白的左南，一字一顿缓慢：“杀了我，就等于杀了时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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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南，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呢？你有没有想过，回去后，你所有的能力都会被无删除，一键清零，你会变成平庸的普通人，甚至时瑞醒过来后很可能不会记得这些事，你会变得一无所有。但是在这里，你是超自然的存在，你可以为所为。”

利昂面孔扭曲地笑了笑：“当然，还有路加的防御和攻击，这也是你的, 对吗？

。”

左南看他直接撕破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大大方方承认：“是啊, 你呢？你老板给你什么能力啊？就给你整了个容？”

左南脑里仿佛受到重击，开始“嗡嗡”作响。

“！”左南听得血气翻涌，冲过去一脚踹向他心窝。

利昂：“我的脸，我的，统统都是时瑞的，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时瑞，那个世界，时瑞的已经不存在了。”

利昂再次放声大笑：“你以为我用时瑞的脸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勾引你吗？你猜错了！但是，你以为我威胁你是因为贪生怕死吗？你又猜错了，哈哈哈哈……”

利昂勾起嘴角：“路加想杀我，而你，舍不得杀我，你们要不要先商量一？”

利昂却就势抓住他的脚，抬起脸用时瑞的表看着他，又用时瑞的语气缓缓开：“小南，我们留来吧。”

左南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他们看我是亡命之徒，让我来执行任务，可他们忘了，亡命之徒是不可控的，我凭什么受他们摆布！我现在已经不想回去了，我要留在这里，是生是死，我都要留在这里！”

路加蹙眉，用力握住左南的手。

“左南，你为什么还要回去呢？你甘心吗？”

左南没想到他还留着这一手，忍不住握双拳，牙关咬得咯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