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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差不多吧。虽然我是因为无聊，而祂是因为本质如此。”

顾青说：“也不全然是。”

甚至到了第二天，顾青还帮忙理了本该五条悟要的工作，反正又不会他多少时间。

顾青：“唔——”

五条悟大言不惭：“我这不是怕杰心里不平衡嘛。”

五条悟：“我最最最你。”

五条悟睛有风暴聚集。

顾青像是没听清一般说：“什么？”

和祂久相咯？”

五条悟：“我不我不，我要你亲说来。”

“杰你才是无法透过表象看到本质呢。”五条悟说着抬起来，“你还想狡辩吗？你和阿青说说你之前视讯时都看到了什么。”

顾青笑骂：“笨吗你。”

五条悟定定地看着他：“所以你的结论呢？”

夏油杰面无表地看着某个慵懒地靠在顾青边抱着游戏机在玩的白，怪气：“悟你要真觉得累的话，你大可以翘班回家。”

夏油杰不跟他客气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顾青心满意足地吻了他。

顾青轻轻碰了碰那的睫，为自己的迟疑找正当的理由，其实就是在逗他：“不是不可量化的吗？”

顾青：“好好好。”

顾青被缠得没办法了，只有将心的想法陈述了来：“当然是更加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了，我你们，我更想要珍惜这。”

五条悟本来还想闹，可听着听着他就认真了起来：“你觉得祂是完全飘到天边的你。”

五条悟还是不太满意：“你应该说‘我你们，尤其是你，悟’。”

五条悟立嚷嚷开来：“阿青你嘛说得这么委婉？”

五条悟噘嘴：“说‘我最你’。”

顾青想了想说：“祂那一系中绝大多数表象都是那样不堪目，只有极少数例外，而这极少数还是另一个极端。只不过他们之中就只有奈亚拉托提普可以正常的沟通，拥有着人类意义的自我与理，所以才说祂是他们的灵魂所在。奈亚拉托提普还觉得人类有趣，所以会充当命运，去考验单个的人类，看他们极力挣扎后走向更的绝望渊。对于人类这一整而言，祂会充当一个文明的启明星，接着再文明走向巅峰后，愉快地推动它跌落至消亡在历史河中。”*

五条悟：“！！”

五条悟气呼呼：“我说可以就可以！”

夏油杰已经意识到自己看到的，和六看到的不同了：“所以那不是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