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不少黄的黑的灰白的大狗被偷杀了,楼下那条凶猛会叫的大黄狗也难逃厄运,嘟嘟不闻犬吠,于是也安静了不少。
阿明自坚定写书的念头后,每天构思辗转反侧兴奋不已。这天后半夜,天黑如墨,嘟嘟忽然狂叫起来。平常的叫声不那么激烈连续,他觉得奇怪,就骨碌起床,拉开小门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客堂里有个人影。
着贼了!
阿明马上闪出这一想法,急忙操起门后头的铁棍——村里出租房多,常常遭贼,这是他防贼所准备好的。
铁棍一米来长,前头有个雪雪尖的弯钩,他示意老婆打110后,也不说话,弯着腰儿紧握着棍子与小偷对峙,嘟嘟则对着那贼狂叫不停。
那贼骨头从袋中拿出把雪雪亮的尖刀,眼里射出了凶恶而又慌张的贼光,一步一步往后退向窗门,然后一个跃身,顿时没了踪影。
“抓贼!抓贼!”
左邻右舍被阿明的喊叫惊醒了,抄着家伙纷纷蹦了出来。警车也很快来了,一番搜找,不见贼影。
“老公,这下你还再骂嘟嘟了吗?”冬萍一边宽慰受了惊吓的两老,一边对老公道。
“不骂了,不骂了,这个小赤佬还蛮会管家的!”阿明嬉皮笑脸道。
“你打了一千六百块针,一天到晚要把它掼掉,今天要不是它,或许要弄出人性命来了!”
“是的,是的。这贼骨头如果外面背有血债,狗命一条,是会乱来的。”
“老公,快过年了,贼骨头都想偷一把回老家去,我们应该叫房东装个铁栅栏,不然晚上睡不安稳了。”
“我明天就同房东去说。老婆,这贼骨头也真的不生眼睛,别墅、排屋里的富佬不去偷,到我家来有啥个东西好偷的?”
“富佬家有保安难偷,我们这种地方好偷,又容易逃走,他又不晓得我家没大钞票的。”
“那是,那是,出事体死人的往往是穷人,比如那挖煤的、造房子的。前几天我在网上看到,一个贼骨头被抓住了,交代出来偷了一个当官的家,那当官的却没报案,结果一查,短短七八年间,贪污受贿一千多万。”
“格个当官的介倒运的啊!”
“我用计算机一算,就算我们两人都有工作,六万一年收入,也要做两百年呀!”
“你又没工作,那我一人要做四百年呢!老公,这个不去说了,我看我们那些挂在窗外的酱肉、腌鸡不能再。。。。。。”
“白天我和大人都在,贼骨头没介大胆子,晩上都要收进来。否则,过年吃的东西又要去买了。”
过年又不安耽了!
由于天气连日雨雪和寒冷,大年初一的后半夜,老头子脸孔涨得紫血血呼哧呼哧又要断气的样子。
“老婆,再不送医院我看要出大事了!”阿明把老婆拉到客堂里轻罗罗说。
“送九堡镇卫生院,还是去城里医院?”冬萍给老头子抚胸捶背了一晚上,眼泪汪汪道。
“卫生院有个鸟用,送下沙东方医院吧。”
“这个地方没有通宵公交车,的士也叫不到,老头子又走不来,急个套去?”
“钞票该用还是要用,只有叫120了,他们会就近送的。”
“呜啦。。。。。。呜啦。。。。。。”
救护车来了,城里和下沙路差不多远,为省点医疗钱,老头子被送到了东方医院,马上住院。
幸亏服装市场放假,冬萍每天蹦进打出去医院送菜送饭,阿明则在家看牢老太婆和嘟嘟。
110元一天的护工叫不起,两夫妻只好轮流着去陪夜,一个礼拜下来,累得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咦!老婆,你白发都出来了!”
这天接老头子回家后,冬萍洗完澡在吹干头发,阿明忽然发现了不少白发。冬萍还不相信,他就拔了几根给她看。
“老公,老了。”
“老婆,你是愁老的。”
“那有啥个办法呢?”
“老婆,你千万表累倒噢,这个家全靠你了!”
“你待我大人从没一句怨言,我心甘情愿。”
“好老婆,天无绝人之路,我总会找到工作的。”
忽忽元宵节到了,在艮山东路与九环路交叉的丁字路口的小花坛里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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