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满意了吧(2/2)

飞飞摸打火机问他能不能在屋里烟，韩承让她随意。

他自嘲地笑了笑，盯着地板目不转睛，“掏钱的，收钱的，的都是叁滥的事，都脏，谁有资格看不起谁。”

“真笨啊，她对你也有那个意思。”

“也没追多久，就是觉得自己恨不得把心都掏来送给她，她却拿我当傻。”

女人不再装疯卖，问韩承喜多久了。

话说了她心坎里，让她觉着痛快，她想泪，可婊只有廉价的却没有心，哪有泪能。

他想了想，说不知。

韩承静静听她说话，如果婊小是肮脏贱，那掏钱睡婊的男人又是什么，他这个买婊叫床的混账又算什么。

她燃指尖星火，夹着烟问他：“那你们这是谈了还是没谈呀。”

“我这呀阅人无数，你们这小打小闹，绪都在脸上，谁看不来呢。”她指指自己一双睛，“来，跟我说说，追多久了，怎么就闹掰了？”

女人哎了一声，说：“您可别呀，我这个天天挨当小的还没觉得自己不要脸呢！”

在风场所里久了，平日里不是低声语伺候人，就是嘻笑怒骂跟嫖客调，第一次遇见有人在她面前替她维护尊严的形，她不不慢回他，“不就两一张，等着人完给钱么，当婊的要什么脸，婊么，算什么职业呀，你连人都不算，谁看得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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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跟她像是谈过的样么。”

她又笑了，觉得他傻，傻才可呀，傻才有一往无前的勇气，和一颗珍贵的真心。

韩承觉得她是于同才说这样的话宽自己，麻木地摇摇，说不可能。

他觉得尴尬，反过来劝她：“你别这么说自己，有需求才会有市场，职业不同而已。”

“我中就跟她认识了。”

这辈，如果找不到个能一起说说话的人，如果这个人不是她，那得多可悲啊。

她靠过去问他：“难受了？”

他也是个自私的人，所有的付和意都需要回应。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关系不应该只存在于，生理需求固然重要，可心却隔得这么远，无法契合。

女人伸手摸摸他的，韩承没有躲，同病相怜的两个人，他不再抗拒她的碰了。

“肯定睡过。”女人突然冒来一句。

只渴求心上人的一个神。

韩承默不作声，良久才问她：“我是不是不要脸。”

韩承有些诧异，问她怎么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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