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3)

经历了走错路上错楼等突发状况后，他们终于站在数学组的办公室门前。虞少淳从袋里掏一大把钥匙递给冯周：“喏，钥匙。”

虞少淳掏手机，在一个群名叫“复仇者联盟”的微信群里问：“谁知罗秋蝶电脑的密码？”

冯周叹息一声，单跪在地上：“我本来以为能打开电脑就已经看见胜利的曙光了。”

冯周缩在门玻璃面，问虞少淳：“她坐哪个位置？”

虞少淳掏小手电向屋照了片刻，笃定地指着其中一个：“应该是这个。”

冯周一一地把钥匙与钥匙分离，轻声说：“你为什么要来了一串啊？”

说完，他把登山包往地上一放，从袋里掏两副手：“上，避免留指纹。”

冯周皱皱眉，掀开了一堆在一起的卷，发现面压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他心中一阵恶寒，连忙把卷放回了它们该待的地方。挑挑拣拣了半天，找到的也只有组里统一留的练习卷。

他们两人是从杂间旁边的门来的，一路上要穿过的走廊。这条走廊的右边是实验室，左边是奖杯陈列柜。清冷的月光照在玻璃门上，映奖杯模糊的影，像面目不清的人影藏在黑暗中，默默地看着这两个闯者。

冯周算不上欧，试了五六把才找到正确的那个。他轻轻压门把手，“吱呀”一声，门轻轻向里去。他和虞少淳连忙屋，顺带把门关好。

两人心有灵犀地同时轻声说：“电脑”。

开机动画结束后，现了一个对话框，提示他要输密码。

他输了群里提供的一串数字，电脑屏幕熄灭了一后又重新亮起，桌面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文件。

“密码。”

虞少淳摁熄了手机摸过来：“这都不重要。”

他站直了看向办公室，忽然注意到了被掩盖在一堆杂中某个东西。虞少淳转看向冯周，就见冯周也正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的这个群？”冯周听见手机震了两，才后知后觉自己被拉了一个奇怪的群，“复仇者联盟？什么鬼？”

“......”冯周沉默地看了他一，叹了气，还是把手上了。

“他们机人社的在二楼b区的b201，算个层，本来就拿的是一串，”虞少淳穿得衣服有少，正抱着胳膊发抖，“少废话，找你的钥匙。”

虞少淳认命地动了动鼠标：“找吧，为了联盟。”

看起来他今天的剧本还有当侦探的戏码。

冯周蹲，走回罗秋蝶的电脑旁。他摸索着了开机键，主机“嗡”地响了一声，屏幕泛起了蓝的柔光。虞少淳早有准备，从登山包里拽一卷纸就挂在了门玻璃上方的一颗钉上。

罗秋蝶的办公桌不算净，上面七八糟地堆满了不少东西。冯周看着东一摞西一摞的卷，只觉得有些窒息，真的想好好帮她收拾一桌面。守在门的虞少淳看他静止在原地，轻轻叩了叩地板：“喂，你嘛呢？”

很快有人回复他：“是她儿的生日。”

整个办公室只有一个打印机，周围可以说了新度。全年级十二个班的数学卷都要经手这台机，讲函数导数积分三角函数数列排列组合的卷应有尽有。冯周翻看了半天，只能对虞少淳摇摇：“太多了，本看不完。”

冯周查完了罗秋蝶的办公桌，毫无发现，又轻手轻脚走到了打印机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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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虞少淳挠了挠，也觉得问题十分棘手，“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