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2/4)

他数日未眠，自己也不知自己先前是如何睡着的，但沉睡后初醒，难免有些痛，脑袋似是昏昏沉沉的。秦澈吃痛地闷哼了两声，一边从榻上坐起来，一边将手指缓缓地摁在太上。

秦澈摇摇，心中不痛，不去再想。

小吏想了想，报上几个名字，都是在这里办公的官吏。他说：“不过除我之外，便没有别人在屋里待得久了……侍郎大人，怎么了？”

小吏看秦澈这一副似是有些恍惚的表，一怔，问：“大人……您可是梦到了什么？”

, 脆声：“秦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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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澈过了好一会儿，脑袋才渐渐清醒过来，但旋即又不禁用袖遮剧烈地咳嗽起来，咳了好几声才停。他四周望望，见一位小吏正在他边，便问：“……我何时睡着的？现在，又是几时了？”

将军夫人生得貌, 即使寻常装束，生得亦如仙一般。秦澈听她用这样的吻说了这般的话，不禁愣住，张嘴想要再问，却见白秋又是躬一礼，接着她雪白的仙袖在他前一拂，只觉得一清风在面前晃过。秦澈一沉，视线便已坠黑暗之中……

“……没事。”

秦澈向来是将她当作奉玉将军的遗孀的，虽不知对方现在在何, 虽此时是在梦中，但他仍是意识地觉得自己不可受礼, 要弯腰回礼。然而一刻, 他便听白秋顿了顿, 认真地：“日后, 我们一定会有再见之日。”

……等秦澈再从睡梦中醒来时，竟已是黄昏。

小吏原本以为以秦澈的，即使他是一番好意，秦侍郎可能也要拒绝。谁知秦澈只是在原拧着眉心，眉轻蹙，看上去若有所思，虽然未答，但也没有立刻回绝。

另一边，齐风仙君醒来的时候，白秋和文之已经捧了莲灯，在往天军营回去的路上。

文之仙因之前就觉得自己有负秦澈提携之恩，此回一见他如今这般，心中也有怅然。她走到半路，方才回看向旁边双手捧着莲灯、小心地用仙气护着的白秋，问她：“一会儿我便先回星了，你呢？立刻去见奉玉神君吗？”

秦澈的脑袋醒了几分，话说，连自己都觉得有几分可笑。梦便是梦……怎有可能是真？然而即便知如此……他心中，竟还是有些失望。

秦澈未答，只问：“我睡着期间……屋舍里，可有人来？”

“侍郎大人！”

那小吏见秦澈苏醒，又是兴，又有些担心，：“大人，您可算是睡着了……我们也不晓得您是何时睡的，未时来想向您请教时，就发现您自己睡在踏上了。现在才刚酉时，您应当还没有睡多久，若是累着，还可以再休息会儿。”

文之仙给他用的其实是一安神的仙术，并非行让人眠之用。只是秦澈的实在太过疲劳，他难眠是因焦虑所致，一旦安了神，便立即睡了过去。白秋和文之都听到了先前小吏讲的关于秦澈的状况，她们离开之事，便没有将他叫醒。

也不知他为何会在此时，一个这般的梦。

白秋自是这么考虑的，立刻了。她说：“齐风仙君神魂的位置有了着落，肯定要尽快让神君知的！但我也不太确定神君今日在何，所以准备先回旭照一趟，若是神君不在，我再赶到天军营去。”

秦澈闭起睛，在脑海中回想先前梦中的场景，想起在朦朦白雾中并立站着的仙二人，仍觉得恍然。先是将军，后是文之，他昔日曾有好友，但岁月过去，世间终究是只剩他一人。

这个计划很合理，旭照离安近，回去也快，再说白秋对自己家也更熟悉，这样即便白跑，也可节省不少时间。

……

他自言自语般地说：“……我刚才……好似了梦。”

文之看着白秋焦急认真的模样，只觉得自己若是奉玉，有人这般为自己着想，也会觉得动兴。她稍稍颔首，便：“我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