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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味和她在将军府中从小吃到大的心，一模一样。

白衣少年看着今墨, 字字郑重。

“墨墨，我不是他，也不是任何人的替, 我叫零一, 零星的零, 一生的一。”

“师……师父？”

他说着机械音，唱着让她不得不封闭听觉的难听的歌，是个哭闹的气包。

或者说, 零一知，他没有这个资格。

可也只能戏一秒而已。

她想自己一瓶酒, 却想到零一说过, 她如今未成年，不宜饮酒。

今墨现在再回过去看这件事，才惊觉，那很有可能是幕后人对她的一次试探。

少年抬手抚, 沉默片刻后转屋上一个蓝罩。

“我从来没想过要把任何人当师父的替, 也没人能他的替。但是, 你的脸, 和我与他初见时一模一样。”

少年的声音略显青涩, 是这个年龄段的孩特有的嗓音。

一开始是引起她怀疑的曲奇饼。

今墨指尖掐着掌心, 此时唯有疼痛才能换回些许理智，让她还能和少年好好说话。

“现在可有好些？”

对面，向来不喝的今墨足足一整瓶矿泉，才压住心底翻涌的绪继续和零一说话。

今墨不相信天底有这么巧合的事。

衫和黑，眉间完全没了人工智能的僵，表自然。

第八十七章 【1更】

试探她会不会因为这一相似，对零一痛杀手。

零一一开始没有任何一个像师父的地方。

“可是你……”

遮挡住大半面容，今墨总算勉能冷静来。

等到今墨逐渐接受他的存在，没再动过杀他的心思后，他才开始显现和师父相似的。

再多的恋宝典，都没能教会他如何成为她心中的唯一。

最重要的是，这张脸……

一双狭的狐狸, 天然带着几分魅惑，叫人一便坠无边旋涡之中。

少年大半记忆已然恢复，见她如此，眸中闪过一丝失落。

也是唯一能将她拉戏的特质。

他终究还是比不过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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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刚到这个维度就见到师父，一定会怀疑并且充满防备，甚至亲手抹杀冒充师父的人。

但零一不同。

今墨看着这张脸, 没办法说服自己。

“这一开始就是个局？是为了针对我，还是针对我师父？”

于是，今墨手一转，从那瓶她买来摆着看的酒上掠过，拿起一瓶矿泉。

他也舍不得她放心中执念，忘掉过去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