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2/4)

“想来是殿有上苍庇佑吧。”甄凉微微一笑，“事后检查那只猛虎，才发现它提前被人了药。”

“说到陛……如今京中似乎有不少言。”甄凉终于切了正题，“娘娘可知，自己正在莫大的危机之中？”

曹皇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桓衍果然是自作自受，难怪他在事之后，就一直十分暴躁。想来换任何一个人，都很难接受算计不成反而害了自己的结果。

“娘娘明鉴，我什么都没过，一切不过是必然的发展而已。”甄凉倒是很沉着，没有慌，也没有辩解自己与此事无关，而是看向曹皇后，“这事，只要开了个，就会逐渐失控，娘娘难不知吗？”

而曹皇后方才收到消息，他今日动手的对象，已经不是何荣找来的那些小太监，而是女！

桓衍事之后，朝中本来就有

毕竟甄凉刚刚才提起言，又说了一句危言耸听的话。

曹皇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重新坐去，“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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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还未嫁，对未来有着无限的期盼和向往，无论何时都是明亮的、张扬的。可现在，她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潭波澜不惊的死，永远失去了那样的神气。

然而不等甄凉开解释，就有一个大女脚步匆匆地走来，在门踟蹰了片刻，但还是凑到曹皇后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曹皇后闻言，面骤变，霍然起，正要开说话，心念电转间，视线就落在了甄凉上。

甄凉并没有提起彼此心知肚明的那些事，只是，“娘娘为自己准备的退路，我多少猜到了一。——那位小皇来得确实很是时候。”

虽然确实很巧合，不过甄凉总不可能控制皇帝，多是控制事爆发的时间。意识到这一，曹皇后反而冷静了。甄凉已经知皇帝的事是她在从中推动，那么她今天，就不会是无的放矢。

而甄凉上还有。

只是没想到，甄凉会主动提起此事，“刺客都被灭了，并未查任何后续。”她摇，“说起来，本倒是很好奇，当日陛边那么多人，尚且还受了伤，何以越王却能全而退？”

曹皇后眸光一闪，她当然能猜到桓衍是想除去桓羿，只是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变故，最终事的人不是桓羿，而是他自己。但这个结果对曹皇后来说并不算糟糕，以后桓衍不会再幸嫔妃，也不可能生其他的孩，她的位置反而安全了。

“你了什么？”她冷声问。

“原来如此。”她叹息了一声，“可惜陛没有这样的好运。”

而这个消息偏偏在甄凉的时候送过来，若说其中没有半联系，曹皇后是不会相信的。

曹皇后知她必然有缘故，因此顺着这话问，“何以见得？”

中太监们归属皇帝辖，女官和女则是由皇后来理，两者之间垒分明，所以桓衍虽然荒唐，但对象一直局限在侍之中。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曹皇后自然十分吃惊。

短暂的寒暄之后，甄凉便找了一个相对委婉的切，“今年猎时，陛与越王殿同时遇刺，不知后续可查什么了？”

桓衍最近是越来越荒唐了。以前多少还会些遮掩，只在晚上折腾，但他渐渐发现，为帝王，没有人能得到他，而且这发，如同饮鸩止渴一般，是会上瘾的，所以到现在，就连白日里也会荒唐。

她看向甄凉，问，“你方才所说的危机，是什么意思？”

听她提到小皇，曹皇后的眉皱了起来，但很快又舒展开，“既然你猜到了，就该知，这是一个万无一失的选择，朝中也有许多人会支持本。”

所以哪怕她很清楚，桓羿并不像他表现来的这么无害，但曹皇后暂时没有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