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2/3)

褚晏：“你都为我不要命了，我还怕什么，再说，童恩还用得着我，他是不会急着要我的命的。”

宋茹甄暗暗松了一气，看来她赌赢了，怪就怪在童恩当初把宋家的继承人都杀完了，要想约束诸侯就必须靠阿时，她才敢置死地而后生地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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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褚晏，他误会了宋茹甄

“童恩！”宋茹甄还以为是毒药，急地向前近了一步，威胁地喊。

童恩缓缓地松开宋应时，睨着宋茹甄冷哼：“公主不愧是公主，就是有胆量。”

褚晏也是一惊，想要抬却没能抬起来，又落回到了她的肩上，呼一：“你也梦见了？”

童恩见大事已成，就挥手：“来人，先送公主和驸回公主府。”

绣衣司的人见状，这才收了武纷纷撤开，褚晏的旋即，就朝一边歪了去。

“我曾过一个梦。”

宋茹甄失笑地溜了他一：“你喜靠啊，那以后让你靠一辈。”

这一褚晏和她很像，都敢豁了命地去赌，好在他们都赌赢了。

车轱辘压在路面上，发细碎的轻响，远的夜枭声时有时无，山里的夜格外地寂静，山风起车帘，宋茹甄望着天上皎洁的皓月，她受着褚晏的呼就在她的脸侧，忽然就觉得十分的心安。

“公主放心，那东西叫‘骨散’，吃去只会让骨变得绵无力而已，任他武功再厉害的手也使不力气来。”童恩掸了掸袖慢悠悠地说，“这是咱家最后的退让，公主可要知好歹啊。”

闻言，宋茹甄心神一震，急忙扭想去看褚晏，可是他靠着自己，她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凝重的眉。

她暗暗了一气，平复凌地心，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梦见你中了‘寻散’，然而变成了废人，之后领着褚家军造反，攻华京后，杀了阿时也杀了我？”

宋茹甄圈一红，小声嗔怪：“你怎么这么傻，还回来甚？”

“……嗯。”

也就是说，那个梦不只是她梦见了，褚晏也梦见了。

褚晏斟酌着：“一个……不祥的梦，我梦见自己手杀了……你弟弟，然后一不小心连累了你……”

只要还活着，只要褚晏还在她边，再难的日也总能熬过去的。

宋茹甄扬起颌，故意将脖间的匕首往压了半分，威胁：“你若敢伤害褚晏我就敢手，反正我和阿时落在你手里也没什么好场，不如早死早超生，但是你就不一样了。童恩，容我也提醒你一，没了我们弟俩，你还拿什么约束天诸侯？到时候恐怕连全而退都不可能，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敢不敢冒这个险？”

“不过我觉得好。”褚晏闭，餍足地说，“这样就可以一直靠着你。”

“嗯？”

“阿甄。”褚晏忽然喊。

“什么梦？”

同样的梦境，他们两个人都梦见过，若说巧合就太邪门了，唯一的解释可能那就是他们的前世。一想到前世里的结局，二人都沉默了。

童恩看着他：“把这个吃去。”

牙切齿：“宋茹甄，你敢！”

童恩随手朝褚晏的方向一扬，就见一个小瓶‘嗖’地一飞了过去，褚晏抬手稳稳握住，垂眸看了一。

褚晏想抬手，抬了一半没能抬起来，只好无力地笑了笑，凑近她：“因为你在这儿啊。”

宋茹甄推开横在前的刀疾步冲了过去，扶住了他焦急地询问：“褚晏，你怎么样？”

他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求之不得。”褚晏抿笑。

褚晏二话不说，打开瓶就仰吞了去。

褚晏有气无力地靠在她上，扯冲她笑了：“别担心，我没事。”

回程的车上，褚晏靠在宋茹甄的肩上，他是真的一力气都使不上来，所以全的重要都压了宋茹甄的上，宋茹甄心疼又后怕地说：“你就没想过，万一他给你的药是毒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