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维持(2/3)

“我非要去才会刻意。”顾清霜边说边坐到妆台前。今晚，她其实没打算真去见任何人，不论是皇帝还是妃。

顾清霜的：“帮我理一理发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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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兰说及此，目光怯怯地在皇帝面上划了一，言又止之浮于面上，终是只生：“婢就觉得……娘娘不妨先见她一见。”

“娘要过去？”阿诗一怔，面显犹豫，“纵使可以打着见妃的名义去，是不是也太刻意了？”

说起来……贺清晏了那样的事，倒似乎对她仍无半分防备，只是愧疚有加。男人啊，陷在自认为的心思里，总是最能自欺欺人的。

似是未料及会被皇帝问话，思兰滞了滞，福：“回皇上，顾贤仪今日午便来问过安的，娘娘那时便告诉她累了、歇了，她偏这个时候又来……”

妃所住的珍容殿里，当正是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

铜镜中，阿诗又是一副雨里雾里的模样了。顾清霜不打算再细解释，这傻丫近来不少，她便更愿意让她自己去瞧去悟，好过直接说给她听。

思兰心里想得明白，顾贤仪，决计就是个妖！白日里来问安时娘娘就说了不见她，这会又过来，无非就是想到皇上跟前晃呗！

俄而忽有一宦官自前过来，行至院门前，就被思兰挡了去路：“什么事？”思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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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敬之言一个字也没有，个中意味又都表得明明白白。妃心满意，风轻云淡地喝了茶，脸上板起来：“你又在胡想什么，退。”

说罢她便又要与皇帝讲话，思兰却并未就此告退，立在那儿：“要不……娘娘还是先见见她吧。”

妃眉心微皱，只说：“时辰太晚了，有什么事，让她明日再说吧。”

这伎俩玩给谁看？梦去吧！她不仅要将人挡了，还要把她那算计全推到皇上跟前去，免得她日后再碍娘娘的。

那宦官：“思兰，顾贤仪在外求见。”

耳边嗤地一声轻响，妃侧首去看，皇帝笑起来。

妃再度看过去，萧致不由也瞧了她一：“怎么了？”

一双笑温和地落在她面上

那宦官就告了退，思兰冷冷地睃一正殿方向，就朝妃与皇帝所在的凉亭走去。

阿诗已依她的吩咐在院门小心地盯了多时，屋就禀话：“皇上已半个时辰前就已到妃那里了。”

皇帝与妃用完膳在殿后的园里散了会儿步，正值光大好之时，夕映照百，染开一片温馨。一众人都很识趣，无人上前搅扰，只远远守着。与妃最亲近的几个女心里都兴，只觉得这一幕能这般现，便不枉自家娘娘的几载清修。

一句，声音更低得仿佛呢喃自语：“也免得贤仪娘拿边的人气了。”

“这个时候？”思兰眉心微，眸一转，即，“你别了，我去禀娘娘一声。”

思兰大是不甘的样：“娘娘……”

仪女官着意给她挑选来的人应该多少都心里有数。只是，人的恨有时来得也实在是快，她事权宜打了那两个，总归不得不多加提防。

凉亭里，妃瞧见思兰往这边走，目光就不自觉地飘过去了。待她走近，妃便问：“怎么了？”

思兰低着蹙着眉：“外殿候命的小何适才来禀话，说顾贤仪在外求见呢。”

望着窗外的枝轻叹了声，顾清霜便心神，不再多想了。她安安心心地抄了一整日经，晚上用过膳，唤来阿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