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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等到问题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样的发言有多迟钝。他皱着眉看向肖，还想补一句解释，肖却已经开了。

“我知你或许需要更多的时间，所以我也只是在思考而已。”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但是在昨天之后，我不认为我们有必须离开彼此的理由。”

“有。”肖回看他的神很温和，没有任何受伤或尴尬的神：“我在想，今天算不算我们真正成为恋人的第一天。”

是在他们用完餐走餐厅之后，走在尤金前的肖突然停了脚步。

这遗留来的残片，反而会让尤金觉得发生的一切更加真实。而在他觉得苦痛的那一段时间里，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挣扎过——面对这样的认知，尤金也有了一怪异的，被陪伴的藉。

肖看到他有了心调笑自己，终于放心地收回了手：“我是恋人型号的生化人，尤金，表达或许才是我的天。”这么说着，肖的神略微暗淡了一些，却还是保持着笑意：“只是有些话，我以前没有资格说而已。”

两个人在此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在安适的沉默里，尤金开始谢肖能够这样慢慢地拉着他往前走。光靠他自己的话，他并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积攒起和肖重新开始的勇气。

尤金猝不及防地听到了这个词，顿时用力地住了手上的刀叉。

尤金无法从本上否认这一。

尤金垂，不太自然地动了动刀叉，然后非常细微地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尤金依然受到了对方上的好心。所有能够反应这样心的细节都被肖隐藏着，除了对方嘴角那个一直没有消失的，极为细小的弧度。

“请你不要觉得现在的我多话吧。”不想让尤金觉得自己过于急切，肖笑着给这个话题了结。然而此时肖笑容里隐隐的苦涩，让尤金依旧能看到之前那个如履薄冰的，生化人的影。

“就算是假的，我们也恋过一次。既然已经排练过，这次一定只会比上一次好得多。你可以相信我。”

来到餐厅取餐之后，两人相对着坐。尤金一边低切着盘里的油封鸭，一边意识地问了一句：“……有什么让你开心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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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接来要说什么，尤金却不知了。

像是理解尤金的犹豫，肖继续说了去：“……你还愿意我留在你边吗？”

尤金终于抬起：“……我从来没有听你一次说过这么多话。”

“我们可以慢慢开始。我也是第一次靠我自己的意志去喜上什么人，尤金。我们都没有完的答案。”肖隔着桌握住了尤金还着叉的手，了一个安抚的笑容。“但那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