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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的人影是个在柔和地笑着的少年，约莫十二三岁，黑发棕眸，相当细瘦。他的名字“刹那（Ksana）”标注在了影像的旁边，拼写的方式并不常见。

——十多岁的少年不知忧愁地看着他，微微眯起的睛里像是盛着光。

“我的说法有什么问题吗？”尤金转过来看着肖。“我只是把我知的信息都提供给了他，好方便他帮我找人而已。”

尤金笑了一。他早就想好了说辞，正要开的时候，视线却落在了还旋转着的那帧投影上。

生化人的语气很温和，句里没有多少真正质询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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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盯着影像看了半天，抬看尤金：“这不是现在的影像吧？”

酒保了一声哨。

……

尤金付了钱，换到了匠人桑奇的地址，也了寻找少年“刹那”的定金。在离开了黑市之后，他站在路边，把写有前者信息的纸条录到了终端里。

“你是指哈德斯？”酒保“啧”了一声，咧起了一边嘴角：“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号了。”

“……你为什么要跟那个酒保那么说？”

在片刻的言又止之后，尤金了一个礼貌的微笑，看向了酒保的睛：“他是冥王最小的孩。”

“是吗，尤金？”肖走上前来，伸一只手，将遮挡着尤金侧脸的一缕发拨开了。“你明明知给对方这样的信息，只会让他们心生警觉而已。”

然后他抬起，无言地看了看上烈日悬的天。

“这个人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特征？上一次现的地方？现在可能在什么？”

酒保沉了一会儿：“看上去是个普通人，找起来估计很困难。但是这有东方特征的脸孔应该会让人容易记住，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希望。”他看向尤金的神有些玩味：“最后一个问题，这个人是谁，你又什么要去找他？”

么详细的信息都给我，但我不保证可以找到。”

尤金把两手微微摊开：“抱歉，我没有概念。”

“我受到冥王很多关照，想要报答他一他之前的照顾。”

尤金垂睛，嘴角的弧度毫无笑意。

在他后，一直跟着他却未语一词的肖终于开了。

夏塔斯的地黑市里，一位黑胖的酒保一边拭着玻璃杯，一边懒懒地招呼着吧台后的尤金。尤金沉默了两秒，从袋里掏了终端递过去。

尤金不确定对方是怎么判断来的，但依旧了：“差不多十年前的。”

“有意思，”他看着尤金的目光瞬间锐利起来：“……我会帮你留意的。”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