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他！(3/3)

“小文！”

“顾小你这是什么！”

顾小文关上门之后，快步走到江容的边，伸手垫住了他朝着墙上撞的脑袋，在他要去拉扯纱布咬自己手腕的时候，把自己纤细白的手腕，伸到他的嘴边。

江容咬来，顾小文狠狠皱眉，却只是闷哼，同时用另一只手给他着撞了包的后脑。

江容慢慢地蹲，他嘴里还叼着顾小文已经渗血的手臂，顾小文不得不跟着他的动作一起蹲，免得自己真的被他给扯一块。

她另一只手不断地着江容的，带着安抚的味，衣里扭动的面包虫都来不及去来，咬着牙用手臂挤死，然后才吁了气，对失控得浑发颤的江容说：“你不能明白我的伤心。”

“就像艾尔也不能明白你的。”

顾小文声音很低，引导着江容的绪，“你了解过艾尔吗？它是冷血动。”

“冷血动是养不熟的，它并不你。”

顾小文说着残忍的话，也确实是事实，她手臂上的叼在江容的嘴里，手掌一抚摸江容的。

“它不知什么是，不知什么是依赖，它只是遵循本，饿极了，去找吃的，又或者对外面好奇。”

外面汪莲华和许双不停敲着门，顾小文充耳不闻，只是确保自己的话，一字一句，都能让江容听清楚，“它在恒温箱里面，没有自由，也不认识你，它走或者留，都并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你养错了，”顾小文说，“你该养和你，和我都一样的，有温的，有智力的，甚至有发的动。”

“像我们一样会血的，血是的，才能依赖你，不突然离开你。”

江容的呼还是很急，但是咬着顾小文的力却放松了，这时候门外响起了钥匙的声音，汪莲华拿来了备用钥匙，要开门了。

顾小文开没有什么力度的江容的嘴，用手指把他嘴粘上的血迹给抹掉，江容中没有聚焦，散的视线快速眨动。

顾小文手指伸到他嘴里，解救了他自己咬住的，然后半跪着，有些的把他压着抱怀里。

他很僵，这不能算作一个拥抱，江容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顾小文不断地挲他后背。

“艾尔不知你的伤心，”顾小文低亲了他的，“我知。”

“别找它了。”顾小文说。

江容一直颤抖着，双拳攥，一直在朝后躲，但后面是墙，他躲不开顾小文带着温的拥抱。

但纵使这样满心的抗拒，他的激动也在顾小文陌生的抚中逐渐平复，备用钥匙很多，通常用不上也就没有标注。

等到外面两个人终于把门打开之后，江容的视线重新聚焦。

他看到了顾小文还在缓慢血的手臂，上面有清晰无比的牙印，那是他咬的。

门开的瞬间，他慌张地起，猛地推开了顾小文，然后错事的孩一样站在了墙边，满惊恐。

顾小文被他推倒，许双和汪莲华闯来，江容又抱住了自己，他看着许双拿着的针筒，泪顺着眶大颗大颗地来。

“别动他！”顾小文起，用袖盖住了被咬的手腕，“他没事了，不用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