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4/4)

指腹接到的肌肤不仅是锻炼得当的实柔韧，而且显然不正常地发，如愿暗不妙，连忙碰别的地方测探温，从蝴蝶骨结实的肌一直摸到因脊而稍稍低陷的浅沟，每一都让她有被灼的觉，同时接的觉也越来越绷。

摸过腰侧时她的手陡然被独孤明夷反手抓住，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也是的，手指扣住她，一瞬间居然得让她有痛。

如愿一惊：“你……”

“不要这样。”独孤明夷的声音依旧平和，细听还有些哑，他缓缓松开女孩的手，极缓地吐息，声音低得简直是难以启齿，“……我也是个男人。”

如愿猛地往后缩了缩，整张脸迅速涨红，磕两才着说：“我知呀，那你穿衣服嘛。”

她榻，把残留着抓握的手腕藏在后，匆忙门，临关门又从门后探一个，“嗯……过会儿来吧，我偷偷带你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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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说的“偷偷”，就真是偷偷，两人绕过卧房所在的侧屋，过夹在草木间的小走，绕了一大圈，才遥遥地看见正屋前的空地。

原本待客用的正屋如今是授课的学堂，这会儿正是课间，女孩们在空地上活动。前来上课的女孩年岁不一，从六七岁到十岁都有，可惜再年些的不见踪影。

另一边的两人躲在造景假山后悄悄观察，如愿靠住假山一角保持平衡，看着那些走走停停的女童，顺解释：“周边人好像没有送女孩读书的习惯，能凑到这些，已经比我设想的多了。可惜没有十三四岁的小娘，因为上就能嫁人换彩礼，他们不肯送来的。不过我想，等往后官的女越来越多，读书的女孩也会越来越多的，到时候就不会这样了。”

“辛苦了。”独孤明夷轻轻应声，“这么大的学堂，很累吧？”

“一开始总是累的，我又笨手笨脚的，走了很多弯路。但定规矩，着规矩来，就又简单了。”如愿无奈地摇，“不过我带你来，也是坏了规矩，女学不好让男人来的，不然显得不安全，会吓着人。”

独孤明夷沉默片刻，往造景后缩了缩：“我会躲好的。”

如愿没绷住，“扑哧”一声笑了来，想说什么，抬起来的手却只在脸颊前轻轻扇了扇：“那你躲着吧，我要去看看。”

她起绕假山，快步过去，空地上的女童纷纷扬着笑脸聚集过去，稍后则是布衣盘发的女，大概是请来的女先生。如愿一面和女先生谈，一面笑接过冲上来的女童们一个个的拥抱，她背着，独孤明夷看不见她的表，但无端地觉得她总是笑着的，发上缀着光，瞳中也应满是光。

他微微低，一丝笑意不自觉地浮上脸颊。

一瞬草丛翕动，独孤明夷浑绷，看清从中钻来的是个小小的女童才渐渐松懈来，他朝着外边人群聚集的位置瞄了一，再看女童时就有些诧异：“小娘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