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3/3)

方才他在恩玉说的那些话。

眶一酸，岁杪：“你今日来，不是来给我撑腰的是吗？”

严翊结动，素来沉默的他，今日似乎愈发的沉默了，许久后，两人都没说话。

一刻，严翊似乎很无奈，结动：“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何，不愿意相信朕。”

“我相信你，可你呢，严苓的事，我是从李茵叶中得知的，哪怕怕我担心，可严苓不是别人，她是我心中重要的人，你不能这么剥夺掉，”岁杪忍着泪，忍着鼻的酸和难受，继续：“小姿的事你是不是就这么不了了之，而且你知吗，罗嫔的死没那么简单，她是用了李茵叶给的香，那香和香炉会发生迷魂香，你就是这么给——”

岁杪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咽了咽，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她咬着嘴，许久后开问：“你是不是，早就知了罗嫔的死没那么简单？”

严翊依旧是沉默，岁杪的视线很炙，灼的人心肝都疼，他终究还是在她的神，轻而又轻的嗯了一声。

这一刻，岁杪的心砰的一声全都崩塌了。

他原来都知，什么都知，他原来，一直纵容着的，是李茵叶。

原来李茵叶才是那个肆无忌怛的人。

哪怕她手染了再多人的命，他也选择视而不见，岁杪的心忽然很疼，心像是成千上万把刀一直刺着，她咽了咽，忽然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那我问你，你是不是，也知，程婉的死和李茵叶有关？”

耳边响起紫容那日说的话

——“娘娘因为婉妃得知了边疆茶叶而起了杀心，那日，那日，沉儿离开后，我就在一旁看着。”

——“婉妃的死，就是皇后娘娘造成的。”

严翊单薄的眸微动，他轻而又轻的叹息了声，没有否认，坦然：“知。”

“朕都知，”严翊坦的让岁杪心痛，他也没再遮掩，：“朕这么，有朕的理，你相信朕，你就不要再问了。”

她抬起眸看向严翊，前的人依旧是那张会哄她会和她嬉笑打闹的俊俏脸庞，也是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可如今她却觉得陌生，无比的陌生，她咽了咽，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你问我到底想怎么样.......”

“我也不知我想怎么样，”岁杪泪啪嗒啪嗒的掉了来，一瞬温的指腹轻轻的在她的脸庞，岁杪没有推开，一双桃轻颤，粉轻启：“我想，让你废了李茵叶，你得到吗？”

岁杪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甚至类似的话也没有说过，位份二字从未在她嘴里分过低。

可她今日却这么说，废了李茵叶。

在脸庞上的手一顿。

第73章 .  皇贵妃   翠珠死了

午后的光静谧, 风和煦的过来，拂过人的脸庞，光笔直的来, 照在人的脸上, 严翊侧脸匿在光的影里，一双单薄的眸, 神模辩。

岁杪不是小孩, 她都把话的这么明显了, 剩的别人没说，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