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那么严重。”前面的年轻女子往里走。
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中年妇女,那个中年妇女说:“医生说的话要听,让你保胎就保胎。”
无巧不成书,进来的人居然是齐乐,显然齐乐也发现了她,看了一眼之后,他当成不认识她,扶着那个年轻的女人坐在床上:“姐,听医生的话,让你保胎就保胎,你能不能让姐夫安心点?”
“你烦死了!”
“阿乐,你去上班吧!”
“好!”
齐乐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彭紫菱。
彭紫菱一下子心酸不已。
“三十八床,这是你女儿和儿子?”
“是啊!”
“女婿呢?”
“女婿在部队。”
“你家姑娘是军嫂啊!”
“是啊!叫她不要嫁给当兵的,偏不信,这会儿苦了吧?”
“有什么苦的,总要有人当兵的,也总要有人跟当兵的结婚。”
“你家儿子样子真是好,找好对象了?”病患家属问。
“找好了!明年春节结婚。”
“哦哦!”
“妈。你怎么老是想要给人做介绍。”
“这么好看的小伙子不多的。”
整整一个礼拜,束飞扬出现了一次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最后出院的那一天,束飞扬才开车来接她,嘴里说:“实在是公司里事情太多,走不开,没办法的!”
“紫菱,你要学会谅解飞扬,他忙啊!再说你看看三十八床,人家老公在当兵的,根本没时间管老婆!”
彭紫菱被彭星海的这句“老婆”给刺激到了,冷哼一声,不说话。
车子开进小区,到了门口,看见聂修谨背着黄聆从后边走过来,刘秋凤在问:“怎么了这是?”
“她一脚踏空,扭了脚了!”
“进去擦药酒!”
黄聆敲着聂修谨的背:“我这是给你机会,猪八戒背媳妇好吧!”
“行行行,我是猪八戒,你是月宫里的嫦娥!好不好!”
“才不是,我是高家庄的翠兰!”黄聆拧着他的背,聂修谨把她背进院子里。
抱着黄聆上楼,到二楼阳台上,初冬的阳光温暖舒服,阳台上做了一个榻榻米,她坐在窗边,聂修谨拿了药酒出来,给她脱了袜子,抹药酒。
黄聆的脚洁白细嫩,指甲圆润带着微微的粉色,就是脚指甲有点长了,聂修谨拍了拍黄聆的脚,站起来,要进去拿了指甲钳套装。
“把我的公文包拿过来,我看会儿文件。”
聂修谨拿了她的包过来,黄聆刚要打开包拿文件出来,聂修谨坐过来,抓了她的手:“先把你的手指甲给修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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