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3/3)

，“依你，那便去看个闹吧。”

常大夫的还有起伏，让众人心里到底还存了希望，两位年轻后生脚步加快，只盼着能救回老神医一条命。

普济堂的小学徒一见师父模样，险些自己吓过去，还是小大夫镇定些，猛掐他虎，吩咐“先去煎一剂止血止痛的药来。”

几个被请来的大夫气吁吁的拎了药箱跑来，凑在常大夫面前商量对策，只是一时也不得法，只得先撒了金疮药，又用金针封住大，勉拖延时间。

待得止血药煎来，常大夫血模糊的，嘴都瞧不清，也不知如何手去喂，最后无法，拿了漏斗，凉了往里。

常大夫咙一动，好歹是咽去了。

几个大夫对着众人作揖，“对不住诸位乡亲父老，还是请他家人来见最后一面吧，我等束手无策啊。伤势也只有神仙凡能救了。”

常大夫家中人丁单薄，不过老妻同女儿两个，母女俩见此形，先是愣了片刻，老太太并不敢认，颤颤巍巍问，“这是我们家老常？”

“……是。”

老太太两一翻，厥过去。常姑娘忙扶了母亲，将她给一旁学徒照料，自己跪在父亲侧，拉着手哭，“爹，您一生悬壶济世，奈何天不公，得此场。”

今天早上她爹还说见着河边蔷薇开的正好，要给她和娘一人摘一朵回来簪。她勉止了哭泣，扭过问，“多谢诸位手相救，可抓到害我爹的人了？”

外衙役押了一人来，将他摁倒在地，“就是此人了。”

常姑娘瞧了一，这人她认识，悲痛加的指着他大骂，“竟是孙富贵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我爹两副药治好了你，甚至说你家贫，连诊金都没收。你不但忘恩负义，几次三番上门闹事，说我爹骗你，你本没病，如今还砍伤了我爹！真叫挖你的心肝来看看，是黑的是红的！”

孙富贵此时已苏醒，脸贴在地上仍自辩，“明明是你爹说我病重，不吃药不会好！既然是重病，为什么两副药就好了！你们大夫都是黑心！什么不要诊金，分明就是在药钱里赚大发了，羊在羊上，装什么好人。”

要不是衙役来着，在场的百姓几乎就要上去痛揍他了。

小蛟自人群中挤来，不可置信的同龙七叶，“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才见了多少人呢。”龙七叶话说到一半，孙富贵双目突起，嘴里溢鲜血，竟是咬自尽了。

罪魁祸首死了，老大夫也只是拖时间，在场人群也渐渐散了，普济堂登时空的，留凄凄惨惨的常家。

小蛟忍不住，“你们要买香吗？”

常姑娘一愣，小蛟又，“我家主人的返魂香能起死回生，不知你们要不要买。”

她家开着药铺，往日也曾听过返魂香的传说，不想城中大名鼎鼎的龙店主竟是这样一个年轻貌的姑娘，她迟疑，“姑娘真是龙店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