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4/4)

他喊，盾手们竖起盾牌，挡在了最前面。变成瞎跑的士兵被打昏放地上，其他人则重整队伍。叶片的确造成了不小损失，但威力不如弓箭齐，只要集中神蹲便可以躲避。他们很快纠结了队列，上士眯着睛望向叶片来的地方，心中再度激动起来。

那里有一颗大树的虚影，又一个异，这回看起来是个大家伙。这年很少有这样异形的异，它的尸骸会被送国都展览，为上士的军旅生涯换取一枚重量级奖章。

“看啊！前面是一个活生生的怪！”他声煽动，“那只是一棵树，它就这么能耐！风不可能永远这么大！”

就像在呼应他的说法，叶片真的没刚才那么密集了。

“士兵们，你们难害怕吗？我们手中有火把和弩箭，我们是万之灵，是埃瑞安唯一的主人！”上士说，满意地看到士兵的士气在提升，“来吧，让我们烧掉那棵怪树，斩断枯枝，再砍掉所有侏儒的颅！为了我们先祖和同僚过的鲜血，为了埃瑞安！”

“为了埃瑞安！”

士兵们齐声喊，他们手持利刃与火把，或是举盾，或是弯腰，缓缓靠近了橡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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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昂了起来。

她了起来，像要就跑——要是没在转的同时撞见漂浮在边的幽灵，她可能已经冲地城了。狼人少女的牙关咬得死，躯绷，俨然已经了战斗模式。

塔砂能通过瞭望塔直接看到地面，但要让其他人看到，就得用某类似投影的法。力消耗不小，但绝对值得。

投影画面当中，玛丽昂看到一场即将开始的屠杀。

她本待不住，她想冲过去帮忙，却在与幽灵打上照面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的所有权已经归属他人。“请让我帮帮他们！”玛丽昂脱而，“求求您，请允许我……”

“为什么？”塔砂问。

“他们就快被杀死了！只是时间问题！”玛丽昂不停地回看，“橡木爷爷的叶快用完了，他现在没法离开！”

“可是，这关我什么事？”塔砂说。

玛丽昂的表一片空白。

“我救你们，招待你们，任由他们不告而别。前者因为契约，后者却只是善心，你该清楚仁慈不是无限的。”塔砂温和地说，“他们既然选择离去，那他们的死活与我何？而你，我的契约者，你打算以一人之力改变战局吗？你成功，对我毫无好。你失败，我便失去了重要的财产，事实上为你疗伤也是一笔不小的费。我为什么要为一些不相的生灵让你置险地呢？”

“我可以给您我的灵魂……”

“你已经把它给我了，你不知吗？”塔砂看着她，目光近乎怜悯。

玛丽昂可能不知，也可能不记得，这可怜的孩从没看懂过契约书。狼人少女无言以对，塔砂几乎能听见她的脑飞快转动，竭力思考自己还有什么筹码，可她已经一无所有，正如塔砂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