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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裴霁无奈，他在很认真的坦白，结果年年一句话就把他低沉的心给打散了。

他的手是的，带着温的温度，裴霁转过脸轻轻蹭了蹭，在掌心啄吻。

他是裴霁，他拥有裴霁的记忆，所以这个神让他熟悉。可是他又是帝初，又是没有那段记忆的酆都大帝，所以这个神同样让他新奇。

许朝晞仰望着男鬼藏在影里的睛，漆黑如墨，却很清晰地倒映了他的影。他被对方严肃的神影响，有不舒服：“什么份呀？孩他爹？”

“众鬼神踏转生池前往世避劫，这个猜测是真的，”他嗓音低沉，“我是其中之一。”

其中之一？哥哥是鬼神？

裴霁同时也是帝初低凝视着被他圈在前方寸之地的小鬼，洒的光被他挡住大半，让他半张脸藏在影里。

里的心脏因这一句话发发，他叹息般地笑了笑，像是突然有了勇气，问：“年年的《酆都大帝》看完了吗？”

“……”

来？

“我不喜哥哥刚才的表，”许朝晞理所当然，漂亮的杏明亮有光，他伸手摸着男鬼的侧脸，“哥哥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哥哥是什么鬼神呀？”他好奇地问。方才还警惕着不能让对方找借敷衍他，这会儿自己先把正事忘了。

这个动作安抚了许朝晞，他说：“看完啦，最近在看哥哥上次介绍的记载冥界发展历史那本。”

裴霁看他的神变化，却什么都没说，撑在墙上的手往重新揽住小鬼的腰，低亲了亲许朝晞的额，然后与他眉心相抵。

“年年……”裴霁低喊了声，抱着许朝晞的手悄然收。

只是不论哪份，他都希望坦诚完后还能看见这个神。

他很喜许朝晞看他的神，专注的，带着依赖的，像光一样灿烂，那是冥界没有的颜。

许朝晞看着他，睛惊讶地睁大，一时没有说话。

裴霁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哥哥是鬼神？”腰间的力度让许朝晞回神，有些，但不至于让他难受，他就没了。对于哥哥是鬼神转世这个消息他的确是惊讶的，但想想好像也没有那么惊讶。

他顾虑的东西很多，但将话问时心却很平静，有等待审判的错觉。

裴霁对上他的目光，平静：“我单名一个‘初’字，后来由鬼民冠姓，全名帝初。”

怎么突然又问起看书了？许朝晞暗自警惕，哥哥不会又是找借糊他吧？

他哥哥又好看又厉害，是鬼神有什么稀奇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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