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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形状非常明显，位置也好找，刚好就在门框附近。

记得自保，尽量不要受伤。

那人还要再使劲，油脂忽然又顺着刀向上蔓延，几乎要碰到他的指尖。

那人如梦初醒，连忙撒开手，两步落在了地上。

如果不成也没有关系，有我替你扛着。

二人说话间，第一批士兵已经冲到变异近前，他们手持从居住地所能找的一切锋利的品，瞄着胫骨三分之一攻击。

是索菲·莱斯利的。

他里一抹喜，“得手”二字还没说，一层厚的油脂忽然糊住刀，刀刃不能再前一寸。

不就是一条羊吗，炸了就是了！

“你刚刚跟沈怀舟说那些，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一把小刀被到了他的手中。

埃德蒙轻笑一声，靠在楼梯的扶手上给莱斯利打字。

埃德蒙站在他后，看见江扬侧的手微微缩。

可他还有一不知，自己手中握着的小刀是铁制品，江扬的母亲留给他的少之又少的东西。

江扬冷静地倒数着，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可靠得像是一座永远也不会倒的山岳。

沈怀舟一气，握刀柄，上面致细腻的纹刻掌心。

那一把小刀是当着众人的面说不来的话：

他合一刻，而后又睁开，漆黑的眸盯着前方。

他要这一把陪着他度过大半生的刀代替自己陪在沈怀舟边，带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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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士兵的刀刃已经割开了被蒸到烂熟的。

“想多了。现在这群人都靠我哥指挥，他受伤对谁都没好，沈怀舟那疯也会彻底失控了。现在还不是争的时候，这么一小事，我还能拎得清。”

他不想再失去什么了。

军官或者说江扬手的士兵们在倒数结束的一刻冲了上去。

在那一刻，沈怀舟凭借着两人之间的默契，明白了江扬的意思。

“三、二、一。”

在后方的埃德蒙收到了一条消息。

它伴随江扬熬过童年时冷漠的家、成年后初建基地的辛苦和后来的五年离。

“退！”江扬把一切看在里，“不要恋战！”

他后的众人前仆后继，顺着那一个一一割开蒸羊的，上被淋了一带着膻味的羊油，还有人为了让伤再扩大几分，拼了手指被撕扯一层的代价。

行动可能会很危险，要找准时机手。

但如今江扬把它送去了。

他微微侧过去看了一，江扬已经与他分开，正指挥着其他人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