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3/6)

并没有像你想的那样大有，那就是因为你只练了剑招，没有合功。没有功的剑法只是徒有其形，别说成为宗师，就连二手都达不到......我知你们这些人，梦都想拥有无上武功，我可以把功诀给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放走段小楼，整件事跟他没有关系，不要把无辜的人牵扯来。”

他话音刚落，门外的周咸就大笑起来，“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呢？这话编来你认为我会相信吗？前段时间那么打他你都不肯说来，怎么现在突然要说了呢？”他中泛几分冷芒，“况且，你真认为我会放了段小楼吗？”

“你会。”陆岱川无比肯定地说，“如果他真是月旦楼弟，你未必会放。但他既然不是，你为了那剑法，就一定会放。”

“他人微言轻，就算将来到江湖上把你们的丑事抖落来，他一个毫无背景的年轻人，本没人会相信他。就算有人相信，也不会有人要为了他而得罪你。”陆岱川的话，说得周咸心中一动，像是知他已经心动了一样，黑暗中陆岱川微微抬，笑了笑，说，“你如果肯放他一条生路，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关于翟挽上，隐藏着的那个天大的秘密。”

陆岱川的声音虽然听上去有气无力，然而不知为什么竟然带了几分蛊惑的味。周咸在门外听得正起劲儿，他却突然住了，忍不住问，“究竟是什么秘密？”

“哈。”陆岱川轻笑一声，“你答应了我，我就告诉你。要不然，那个秘密就跟着我陆家剑法的功诀，和我一起死在这里，你永远也别想知。”

陆岱川像是拿住了周咸的七寸一样，纵然他心中有无限怀疑，然而还是不肯放过这一个机会。就如同陆岱川说的一样，就算把段小楼放走，他一个小混混在江湖上也翻不什么浪来。但如果不答应，等到陆岱川一死，翟挽的秘密和陆家剑法的功诀就将永远埋藏地底。他一生追求的至武学，到了他前，又这样被他放过，任是谁，都不会甘心的。

思忖良久，周咸终于答应，“好。我答应你。”他取钥匙，一边打开那扇关闭许久的门，一边剑对准前方，正要说话，前突然人影一闪，他意识地抬手挥剑，那人像是早就知他要什么一样，赤手空拳地跟他对起敌来。

等到史函舒带着青门宗弟赶到的时候，周咸的佩剑已经到了陆岱川手上，他面苍白，披散发，上到结痂的伤，犹如从地狱里面来的厉鬼一般。他一边披了衣服的段小楼，一边将剑架在周咸的脖上，冲领的史函舒喝，“放我们走，要不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去，但谁都知如果不放，会是个什么后果。

光稀薄，陆岱川刚刚从那间吃人的牢狱中来，浑寒冷，仿佛太从未温过他。史函舒看着那柄在周咸脖上的剑，正在犹豫，旁边却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陆岱川，你今天若是敢伤害我爹爹一汗，我跟你势不两立！”

陆岱川抬眸，周楚佩从远奔过来站到史函舒边，将剑对准他，一双杏中满是愤怒和伤心。见她脸上并无惊讶，原本还有些担心的史函舒立刻明白过来，低看了她一，“师妹你——”

周楚佩脸上一丝失落，承认了这些日是在她在照顾陆岱川，“是我不好，养虎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