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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灿：“为什么不说实话？”

盛灿：“……”

安尔：“打住！可以吗？”

盛灿地了气，觉心里堵得要命，用手拍了拍自己的。

“我疙瘩都起来了。”安尔说。

安尔也沉默片刻，然后：“我就说，会很诡异吧。”

“啊，那是随骗你的，你当时不是觉得是因为我才自|杀吗，我就顺一说，”安尔说，“是觉到你要自|杀了，去看看你，我没本事救你，你当时已经病得很严重了，我知你上要去第二世界了，就顺路看了看你。”

安尔：“其实第二世界没有什么奇迹，你回去之后找不到他，他已经消失了，但是你会想起你们两个人的，你现在只有记忆，没有。”

安尔笑了声，有些自嘲：“他有什么地方让人讨厌吗？”

“……”安尔，“当然没有。”

安尔说：“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你就可以见到海日了，可就算是这样，你也无法把他带回来，唉，就是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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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灿问：“你讨厌他吗？”

“是啊，”安尔说，“不然我怎么知他死了。”

盛灿直截了当地：“应该不是因为你觉得你和海日之间，我一定会选择他，所以才会一开始就假装是直男，假装讨厌我吧。”

盛灿问：“所以你那次来见我，也不是为了害我。”

“但是我不知真假，”安尔说，“所以我不敢说。第二世界已经很多年没有比了，谁也不知真假。”

安尔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如果整个社会全都染上了神疾病，那神疾病就变成了一传染病，当痛苦成为了每个人默认都要背负的东西，自|杀最终会变成所有人的殊途同归，第二世界也解决不了这问题。”

盛灿没说话，安尔：“那我如果再告诉你，我其实还能受到海日的神波动呢？他这些年来，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难受，遇到了什么麻烦，我都能受得到呢？”

安尔叹了气，说：“为什么要说？”

盛灿：“真的？”

明白了过来。

盛灿一直边说边往外走去，沉默片刻，然后问：“你没有喜我吧。”

“不觉得很奇怪吗？”安尔说，“你喜的到底是海日，还是拥有那段回忆的我？我觉得很诡异啊。”

“说这些倒是没有给自己辩白的意思，”安尔说，“我确实害死过很多人，虽然那是之前的事了，算了不说这些，我其实是想说，我听说比有控制时间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