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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海日叹了气，趴在桌上，“上一个刚刚结束。”

盛灿坐到十层的办公桌上，空的声音在房间回响，大的屏幕上放着海日的笑脸。

盛灿：“？”

海日拉开椅坐，拿着照片仔细瞧了瞧。每一次任务之前，他都要先和这个人的照片熟悉两天，把对陌生人的那细微的敌对消除，培养自己对一个人亲近。任务并不要求一定要侣，只需要守在任务对象周围就可以了，效果慢慢就会显现，但是如果任务对象是女生，最后往往要往侣的方向发展，因为没办法让任务对象难过，当对方有了这个意思，海日通常不能拒绝，这次又是个女生，海日有些发愁。

“那你去说吧，”盛灿说，“我最近是有忙。”

放在了棋盘上，她只是有了新的安排，她觉得你们的位置放反了。”

伊维：“……”

官大一级压死人，伊维几番压制怒火，面平静地冲他挥了挥手，说：“走了。”

盛灿赶客：“你可以去了。”

盛灿说：“我还没说吗？”

伊维说过，海日曾经担心过盛灿并不是真的喜自己，只是被维护者的份引而已。

盛灿想了想，转了转转椅，绕了个圈，手腕随意一挥，时空斗转星移，周围气场瞬间一变。时间线已经变了。

盛灿随意地说：“就是这个意思。”

伊维：“……”

“有问题吗？”盛灿问，“注意你的语气，这个月扣你0.2绩效。”

“让倒影留在第二世界，让死者生死意，而在第二世界，死意反而就是生意，”伊维说，“我们在真实世界，让生者有求生的意志，是这样吗？”

“年底我会让你们全回到真实世界，”盛灿说，“回去伺候老婆孩吧，让倒影全来第二世界垃圾回收再利用，重新人。”

伊维忍无可忍：“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盛灿已经能把那些台词倒背如，然后在海日要消失之前暂停，重新播放。

海日从九楼主任的办公室来，回到宿舍，把手里拿着的几张照片随手放在桌上，上面是个普普通通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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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不喜的人在一起谈恋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明明没有觉，还要亲密地一起去吃饭、看电影，还要怕对方看自己心不在焉，海日一直觉得这事很难忍受。

伊维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但大的喜悦砸来，第一反应还是不可能，他冷静来，说：“你怎么不告诉大家这件事？”

屋里重新安静来，盛灿转回转椅，面对着大的屏幕，敲了键盘，海日在海边告别的视频又重新播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