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4)

千骨看着面前桌上放的一碗桃羹，开心的拿起勺。她最喜吃师父的桃羹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师父总是很少。只有偶尔她读书读的好了会奖励她。看来今天自己的剑法舞的很让师父满意啊，她沾沾自喜的想着。

始终犹豫不决着，一转五年过去。千骨已经十三了，这些年经过白画悉心调理，健康了许多。可是反应能力和理解能力各方面都依旧迟钝，比起前世不知差了多少。可是终归少女的段模样渐成，几乎与当初一模一样，看得白画是又喜又惊又惧。

白画看着她，微微皱起眉，凡人一生短暂，以她这样的度，就算有自己的教导，又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成仙。难，要睁睁看她再死一次，再等她重回么？

千骨站在院中兴奋的舞起剑来，当初她夜里看见白画在院中舞这剑法，简直惊为天人，非缠着要学，整整两年，也不过学会了这前面二三式。而且虽说学会，却也只是勉不错，行动笨拙，剑无力，丝毫未得剑招行云的髓。

不能再等了……

“学会什么了？”白画不着痕迹的手来。

……

千骨通常每半年回去小住三两天，一家五住在简陋的房屋里已算拥挤，自然是没有白画的栖之。带她回去之后，白画便隐去形，在不远安静的守候着，有时候夜里风中一站便是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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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骨挥汗如雨的停来正等着听他表扬，却见他一言不发的在神，不由嘟起了嘴，像往常一样扑到他怀里，搂住脖往上爬。

受到她剧烈息起伏的膛，已经不如当初那般一平川，微微变得柔。白画心一慌，猛的将她推离。

白画沉默不语，难自己真的要为了一己之私，在她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剥夺她大的权力么。可是只有这样，她才能一直简单的陪着自己，他再也不能冒任何的险了。

见白画转就走，千骨连忙跟了上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师父，怎么了，小骨又错什么事惹你生气了么。”

“师父？”千骨奇怪的看着他，却见他一挥袖，将那碗桃羹拂倒在了地上。

以前他为了留为了仙界心劳力，四奔走，心中装的是大和芸芸众生。虽然辛苦，可是充实而有意义。如今，单调而漫生命里，便只剩千骨一人了。

“师父你不吃么？”千骨舀了小勺喂到白画嘴边，白画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吃了。”再等等，再等几年吧。

千骨一听立忘了自己还在装睡，兴奋的一把搂住白画的脖。

“镜月啊！我练给你看。”

“师父，师父，我终于学会了！”千骨一扎白画的书房，扯着他袖袍把他拉到了院里。

时常会陷一迷惘的状态，怀疑自己已经死了，或者是在梦，而如今这个小骨只是他用来自我安的幻影。

千骨似懂非懂的着：“我当然不会离开师父啊。可是师父，我可不可以等练好了剑就山行走江湖啊？村里说书的伯伯讲那些大侠的故事可有趣了！每天待在云山上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

他在桃羹里放了炼制的仙药，吃了之后虽不能真正的成仙没有行，却可以生不老。也就是说她将和前世一样，一直保持现在这个样。但是凭前世千骨的能力可以随时重新大，可是以这辈她的资质，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那个程度。也就是说，这药吃去，她就永远只能个孩了。

千骨笑看着他：“当然啊，我恨不得明天一起来就得跟师父一样。等我大了，就不怕被别人欺负，还可以保护爹娘他们还有师父！”

白画在一旁看着她，神复杂。

“小骨，你想要大么？”

亲手杀她的那一幕，丝毫没有随着时间淡化，日日夜夜折磨着他，胜似凌迟，而如今这什么也不记得的小骨，是他暂时的止痛药。他一直想不明白，究竟要恨他到何程度，才会如此决绝而残忍。而当她终有一天恢复完全，自己又该怎么办。

白画慢慢转过来蹲看着她，轻轻拍着她的：“没有，小骨很乖。答应师父，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