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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几位选手自我介绍都很，但是导师们没给什么回应，甚至还有一个人说了超过半分钟之后直接被导师要求快开始。

倒是江桥，一直看着他，没什么表，看不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周围的选手看过来，小声说加油。顾思环勉笑了笑，大脑一片空白地站起来，着后上百双睛的注视，僵地走上台。

场已经有哇哦的声音，顾思环惊了一个呆，一时间竟然忘了鞠躬说谢谢，就那么傻站着看着江桥。

——在我心上用力地开一枪，让一切结束在这声响。

顾思环觉得自己也不擅说话和搞笑，还是快被凌迟完快回去吧。于是他稳了稳神，一鞠躬，“导师们好，我是九号，顾思环，由W娱乐集团选送。”

其实起来倒没有上场时那么张了，舞蹈导师跟他神的互动还多的，声乐导师一一地用帮他打着拍，几个细微pitch了问题，她也用微笑安他。

他在心里疯狂刷弹幕。

四分半说不，说短也不短。音乐声停，顾思环意识想要咬嘴，又突然想起来这个动作被禁止，于是立刻举起话筒掩盖自己潜意识的小动作，说：“我的表演结束，谢谢导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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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起，顾思环凭借练习过几百遍形成的肌记忆开始条件反地舞。

江桥又低翻了翻他的资料，突然咦了一声，“你是李平的艺人？”

声乐导师和舞蹈导师在小声商量，一直面无表的江桥却突然笑了，拿起话筒，“虽然我是个外行，但是以观众的观而言，我看来觉得还可以。你的外形蛮有个人特的，看着不凌厉，舒服。”

但求一D。

他其实很怕听到比较。

顾思环一气，脑海里只有的一句歌词。

但求一D。

顾思环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心里百般不愿意承认，却还是不得不，“是的。”

导师们没人说话，江桥礼貌地微笑了说了句你好后，就低翻资料了。

但求一D。

直到站上这个舞台，他才知这个舞台究竟有多吓人。几个导师一字型排开，集面无表。后面一百来号选手也都看着他，虽然都笑呵呵的，但是傻也能受到那些友好并不纯粹。

江桥也没给八号评语，等八号台了，他把资料翻到一页，漫不经心地说：“一个，顾思环。”

八号的评价又跌回了“F”。八号是个走可风的男孩，在台上被几个导师批评得手足无措，连可都挂不住了，脸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