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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会日渐消散，”楚霜君笑了笑，“最后一灵力被我珍藏，结果不小心沾了我的血，落地后又被通天木收了，后来，这里便了新芽。”

男人向他伸手，问他：“还生气吗？”

光影模糊间顾廷云隔着通天木枯漆黑的树杈和楚霜君遥遥相望。

他正不知说什么，楚霜君开：“这棵通天木很久以前就在这里了，可能是某位剑宗前辈栽的。”

”顾廷云痛快地认错，“我真的太心急了，想让全天的人都知师尊是我的人。”

“师尊在看什么？”

顾廷云嘴角噙着笑，默默地注视着他。

楚霜君继续：“后来建造这个树屋时不小心将你给我的灵珠掉落，就是这个位置。”

他的目光炙又咄咄人，楚霜君被他看得不自在，挪了挪小爪，“闭嘴吧你。”

这里的景奂却与记忆中的样已有些许不同，结界虽然常年四季如时光却不曾真的停留，五颜六的野开了又败，唯有通天木依旧如昨。

顾廷云听到这里颇为惊讶，“那么久了灵力没有消散吗？”灵珠的灵力是有限的，当初楚霜君修为尽失，□□凡胎的状态更是无法保存太久，而且每次使用都会消耗，除非他刻意地减少使用次数，不知要付多少艰辛才能留住一丝一毫，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中动。

“看你脚。”他说。

通天木本有自己的规则，原本不会被外人所左右，然而那颗灵珠上残留着因果之力，差错地令他重新焕了发生机。

“嗯？”顾廷云疑惑着低，正好看见之前那树枝被他折断的痕迹。

恰在此时一阵鸟儿振翅的声音传来，顾廷云抬刚好看见一群小麻雀呼啦啦地飞远。他猛然想起那一日也是这般光景，只是当时楚霜君躲了起来，如今他无论怎样都不会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这就是因果循环吗？顾廷云恍惚地想。

顾廷云恍然大悟，他一直以为这棵树是楚霜君亲手栽，原来不是，也对，对于通天木来说一百多年不可能得这么壮。

楚霜君忍住了想要飞他怀里的冲动，“没有生气。”他说着，没有如他所愿地从树上飞来，反而飞到了树屋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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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真奇妙。”他叹着再一次灿烂的笑脸，“所以，师尊你看，我们注定天生一对。”

“我无意中发现了这里，通天木贯通因果，所以偶尔会在此悟天，直到后来才知原来组成那场丽烟的是因果线。”想到当年的事，他的语气又多了几分怀念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