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娃娃（二十二）(2/3)

“我说了，这只是个猜测。”沈安行说，“所以我不知能不能很顺利地回去，事实上……回不去也是有可能的。”

可奇怪的是，他这么着的时候，不知在想些什么，脸竟然越来越沉重起来。

他这才想起来，在遇到沈安行的时候，他一个激动就把围巾从脖上扯了来，然后就飞奔着追了去。

这一声唤里满是关切的询问。

笑过后，他就又收敛起了笑意，脸上袭上几分严肃之，说：“所以，接来的话，你要好好听着。”

给柳煦重新系好了围巾以后，沈安行又抻了抻他的风衣外，替他系上了全的扣。他生怕柳煦冻着了，就这么对柳煦的着装上其手了好半天。

他说：“杨，你听我说。”

“她倒还行。”沈安行说，“犯的不是大事，骗了些钱，要是有心悔过，很快就能去了。”

柳煦没吭声，任凭沈安行对自己的围巾动手。

“方卿儿给你捡回来的。”邱枫说，“你跑去之后，她就差被你吓死了，到去找人，最后找到了我。”

邱枫耸了耸肩，丝毫不以为意：“不客气。以后应该就见不着了，祝你早去。”

客话讲完后，邱枫也就不再多说了，朝他挥了挥手，然后便转踏上了桥，也不回地了白雾之中。

“嗯。”柳煦应了一句，然后就把围巾重新围到了脖上，说，“我倒明白为什么所有参与者都跑到那个小巷里去了，应该是方卿儿找到了她，把我跟你的事一说，邱枫一听，就知这里面有事儿，又去找了别的参与者。”

于是，柳煦便说：“但你总得试试。”

沈安行知他要说什么，就也跟着说：“然后，看到了你找到了我的那一幕的参与者也被她找到了，一群人就在一起讨论起了这件事，再然后就“真相大白”了。”

“哦……谢谢。”

柳煦：“……好。”

可怜的围巾就被他留在了那条小巷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过来，又伸手把柳煦围好了的围巾围得更了些，说：“现在外面冷吧？你系。”

“守夜人是有规矩的。”沈安行说，“我不能跟你一起过桥。在有参与者在桥上的时候，该地狱的参与者没办法上桥。所以，你要比我先回去。”

沈安行手着他双肩，又沉默了片刻后，才叹了气来。

柳煦：“……嗯。”

柳煦一边说着，一边把围巾从她手上拿了回来。

柳煦冲她礼貌地笑了笑：“你也一样。”

沈安行就笑了一声：“我当然要试试。既然有可能，我就得试试。”

确实，回不去也有可能。

“没错。一定就是在那个时候，齐南就有了一个很傻的想法。”柳煦说，“不知他是想什么，但是那肯定是个臭主意，所以只有寥寥三个人选择跟他一起过来，而其他的参与者，就一直躲在那个地方观察况。毕竟屋倾斜的时候，外面肯定也能有所察觉。”

柳煦越看他越不对劲，等他完了全停来的时候，柳煦才有些怔愣地叫了他一声：“……星星？”

等他全完时，脸已经沉如黑云过城了。

这是猜测，也仅仅只是个猜测，并不是完全绝对的一定，它只是一个可能。

沈安行只是“可能”能够回到他边。

是他的围巾。

“大概就是这样吧。”沈安行说，“好了，随便怎么样吧，反正都结束了。”

“……”

可即使这只是个可能，他们也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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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煦：“……哦。”

柳煦明白这一。在那个黑的屋宅里，沈安行和他说这些的时候，他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