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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徊第一次痛恨自己没有医生那国家级单相声演员的“技”，蹩脚地哄了他好半天，最后认真地说：“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什么，从四年前我把换给你，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说起正事，楚徊就立条理清晰语速飞快了起来，完全不像刚才那样一句话想半天：“对了，上次你跟西利说好什么时候把另外那分程序送过去？”

磨了十多分钟的嘴，楚徊是真的黔驴技穷了，这要是再哄不好，他就真没办法了，不过好在盛愿终于肯“人一笑”，冲着楚徊弯了一角，轻声：“楚徊，我都知……我们会一直到老的，。”

以前他有很多机会把地基地一锅端了，摧毁这个滋生血腥罪恶的窝，但是如果不彻底销毁人造，从源上遏制供应，这个谋还会继续传在世界上，还会有其他像Gen一样的组织谋害无辜的生命。

但是他想了想，还是又努力矫了一，小声地说：“有一觉，不过你亲我一的话，或许就不疼了呢？”

不打麻药生摘过的Alpha，这小伤算的了什么？

像是回想起过去的事，楚徊的目光渐渐变得悠远失焦，他盯着墙板喃喃地说：“我从小就很少拥有什么，就算曾经短暂地得到过，也都逐一从生命中消失——当时我就想，我一定要保住这个人。我大概是个懦夫吧，不到睁睁看着你也……跟我父母一样离开我，所以把给你也不全都是为了你，别不兴了，嗯？”

盛愿嗓音微颤：“我知。”

手术完成之后，A区的终止程序对他们现在来说已经没什么用了，楚徊脱离了人造，就脱离了“A001”的份，对Gen没多大“研究价值”，把程序送给西利也没关系。

楚徊有多他，没有人会比盛愿清楚。

至于后续会怎么发展，楚徊也说不准，毕竟西利是个从来不常理牌的坑货，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揣度他的想法。

盛愿知自己现在的脸大概真的不太好看，否则以楚徊那张嘴是万万不可能说这没没脸的话的，他稍微向前凑近了一，在楚徊的脸上落一个吻。

虽然楚徊现在对Gen彻底没有威胁了，但是Gen向要同时对付他们两个人——两个相继占据了三级Alpha天板战斗力的男人——也没那个能耐。

楚徊自认不是圣人，他只是不想让别人也跟他一样家破人亡，那觉太难过了，永远暗无天日似的，以至于他第一见到盛愿的时候才以为自己看到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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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徊一个人就能翻天，再加上盛愿估计就能翻太系了，以前风平浪静是因为盛愿在Gen委曲求全，但要是真跟这个组织正面刚上，楚徊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