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真相（四）(2/3)

云风篁默然片刻，：“这么说，这些年来，前朝后诸多局势，其实都在您的掌握之中？既然如此，当初纪氏覆灭，您为什么事先未曾阻拦，事后，却拖到现在，才对陛行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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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当年私与哀家说，虽然孝宗与摄政王都非亲生，可左右孩不知，权当亲生骨看待就是了……”

“！？”云风篁愕然。

她幽幽一叹，说，“索哀家年，慢慢儿也活到了如今，到底还是来得及亲自完成打算。”

而这个手之人，能够让太皇太后没有察觉，还迁怒神宗先帝，显然是她极为亲近信任的人！

太皇太后冷笑：“你这样聪慧，难猜不到，当初既然不是先帝害了哀家不能生育，从而让哀家误会先帝……害了他一辈，也害了哀家自己一辈，那么自然另有手之人！”

“分扬镳？”太皇太后些许古怪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只是先帝在时，对孝宗，对摄政王都颇为，哀家原本想让这两个孩绝嗣，然后，顺理成章的过继嗣。然而事到临，想到先帝，又有些不忍。于是拖拖拉拉的，倒是让他们有了如今这些人，也是害了这几个孩。”

见云风篁诧异望向自己，太皇太后些许得意，淡然，“先帝到死都不知他绝嗣的事儿，却也知，哀家也着了暗手……他找不到真凶，故此恨死了诸兄弟姊妹，也恨死了世宗……毕竟若不是世宗为了稳固自己晚年的地位权威，故意放任皇室斗，哀家夫妇，何至于受到这些波及？原本哀家也好，先帝也罢，都只想安安稳稳过日的。”

太皇太后难过的说，“他是真的将那些话听去了，他怕哀家后悔，怕哀家也觉得，嫁给他是犯了糊涂……”

云风篁有些恍然：“这也是纪氏跟您分扬镳的缘故？”

“只是哀家在他去后，越发的愧疚，这才决定还位公襄氏。”

所以，面对瞿皇后等人的威利诱时，神宗选择了独自斡旋，甚至因此，冒险笼络皇城禁卫，了许多从前没过也不敢的事，由此踏上了争储之路。

只有纪氏！

“不然，也不会为孝宗迎娶纪氏女为太妃。”

太皇太后侧过脸来看着她，面容上的古怪之越发明显：“报复？纪氏覆灭，原本就在哀家的打算之中，就算皇帝不动手，哀家也会动手……哀家为什么要为此报复皇帝？！”

讲到这儿，她忽然说，“还位公襄氏血脉，是哀家的意思，先帝并没有这个打算。”

太后受了委屈。

这一，之前江氏早已推测来，但……

“那时候哀家心气傲惯了，本没理会这些无聊的话语，哀家以为，先帝肯定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先帝在哀家面前时，面对毁誉，素来淡然……到后来哀家才明白过来，那时候先帝其实也才十几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又不是七老八十见惯风波了，又怎么能够到真正面对千夫所指无动于衷？只是他习惯了掩饰，也……也不敢在哀家面前表现弱。”

“他那时候其实什么把握都没有。”太皇太后惨笑，“所以才会不解释就将哀家送去了庄上……好多年之后了，他驾崩前夕，哀家才敢问他，当时为什么要那么？他说，他怕连累了哀家，原本打算，将哀家送到庄上过些日，就算不和离，也一直冷着远着，这样，就算他失败了，哀家还有家族依靠，未必会被他拖。但哀家一封封的信写过去，他犹豫了很久，到底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