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真相（五）(3/4)

害了先帝一辈，还瞒了他一辈，原本想将这些秘密，都带梓棺里去，却到底，还是要说来。叫你们知，哀家当年的狠毒与蠢笨！”

“皇祖母莫要如此，这都是瞿氏贱婢……”云风篁劝的话被太皇太后打断：“不，瞿氏再不好，但凡哀家多信先帝一，但凡先帝多跟哀家代一些，哀家与先帝，也不会走到后来那程度。”

她沉默了一会儿，轻声，“你现在应该明白，哀家为什么，会在今时今日，将这一段往事，告诉你了吧？”

“……皇祖母是希望孙媳往后再莫要为了一己之私，迫试探陛？”云风篁苦笑着，“这事儿哪里还用皇祖母说……经此一事，难孙媳还有什么脸面，去想什么？往后余生，只要陛不嫌弃，孙媳……愿意什么都不求的，守在他边……朝夕侍奉……”

说了这话，却见太皇太后看她的神瞬间冷漠。

云风篁愕然：“皇祖母？”

“你当哀家是公襄霁，还是袁氏？！”太皇太后冷笑声，忽然端起手边茶，直接泼到了她上！

此刻没有袁太后阻拦，云风篁却疾手快朝旁一躲，皱眉：“还请皇祖母明言！孙媳方才所说，字字发自肺腑！”

太皇太后目光刀似的刺向她：“发自肺腑？贱婢，这一手信誓旦旦，你拿去糊公襄霁，糊对公襄霁关心则的袁氏也还罢了，在哀家跟前，你还想玩什么心？”

她冷笑，“杀你的那两箭，力准都是尖手才有，用来杀谁不好，用得着专门找你？若是拿去弑君，只怕翼国公宁国公至少会死一个，不比杀了你更能让公襄霁焦烂额！还是你觉得，在外人里，公襄霁你到了愿意为你舍生忘死的地步？！”

淳嘉为皇后挡箭是连云风篁自己都没料到的，这一，刺客那边，决计想不到。

实际上，也没人会想到，堂堂天，会为了一位继后不惜命！

“……”云风篁气，忽然也冷笑，“皇祖母刚刚跟孙媳说起往事，字字句句，都是后悔，但孙媳看来，皇祖母其实一如既往，还是十几岁时候刚阁，动辄怀疑神宗先帝的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见太皇太后一怔，旋即暴怒之，她冷冷说，“孙媳说错了吗？当年您就因为神宗先帝瞒着您跟瞿氏私来往，又接皇朝禁卫，便怀疑他背叛了您，与瞿氏有着私，您对自己的推测是如此的自信，以至于只是被送去庄上小住了些日，就认定要与他拼个你死我活！这会儿，您何尝不是如此？孙媳不知您掌握了些什么消息，这样笃定孙媳至今都不能对陛有着真心……但孙媳自认为虽然不是什么真正贤良淑德的人，却也还不至于不是人！”

“陛堂堂天，系万民安危，却在众目睽睽之，为了孙媳，不顾生死……”

“孙媳若是从此还对陛有着二心，岂非禽兽不如？！”

“您是看着陛一路走过来的，而孙媳更在陛之后，您也应该很清楚孙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