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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这个世界的时候，就不断战斗，遇到了无数诡异的变异野兽。比你见到的要多十倍都不止，那些变异火虫，变异蝙蝠，可怕沙虫，还有更加诡异的黑暗变异族。我不断厮杀，不断战斗，而在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些变异族会毁灭整个世界，毁灭我们整个文明。难你不是这样想的吗？你之前也觉得大咸国是黑暗邪恶的，会彻底毁掉世界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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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鹤：“或许。”

“当然，你终究是正义光明的。”怒帝：“因为你掌握了大的力量，你的帝国也掌握了大武力，所以你连这些变异野兽都能包容来。你没有大开杀戒，你没有非黑即白，否则敖玉，白奇，白古等等所有人，都会死在你的手中，你就成为了另外一个悲剧。”

怒帝：“那圣庙杀炎新宗皇帝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他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还是因为他要发展科技文明，偏离了圣庙的既定轨迹？又或者是更，更可怕的原因？”

这个问题，云中鹤很早就想过了。

然后，两个人都沉默了来。

天祚神皇也曾经说过，仿佛有一双手，纵所有人的命运。

怒帝：“你带来的这些新文明，也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产？”

炎新宗的新恪文明，确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产。当时他还觉得，炎新宗会不会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这些新恪文明呢。

敖玉还曾经说过，总觉得这个世界有怪，仿佛有一双手，在纵所有人的命运，玩所有人的命运。

云中鹤犹豫了片刻，然后：“对。”

“云中鹤，你现在发展了新文明，拥有了大的武。当时一千多年前的大炎帝国，可什么都没有，他们可打不过这些变异族。那个时候我见到变异沙虫，变异火虫，变异蛟这恐怖的生，我难不担心，不害怕它们会彻底毁灭这个世界吗？我难不杀它们吗？我杀它们的时候，难不是充满了正义使命吗？”

确实如此，当时怒帝行疯狂杀戮的时候，真觉得自己是正义的，是在拯救世界的。

云中鹤沉默了。

云中鹤：“不知。”

他不敢去面对最终的真相，而这个真相或许不仅仅是怒帝的真相。

怒帝：“那……有没有可能，炎新宗也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就如同云中鹤此时在消灭大咸国，也觉得是正义的。

怒帝忽然：“云中鹤，我的人。你不是来自这个世界，你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对吗？”

云中鹤：“对。”

此时，云中鹤记起来敖玉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