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节(3/3)

皋悲极反笑，“你知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谭佳人问：“那你想听什么，歉吗？对不起，是我小题大，误会你了，事实上，你今晚不特意来找我解释，我也相信你不会像严墨一样违背守的事，你是有底线的人，我们分开不是因为不忠，因为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你有过不去的坎，我也有，那何必勉呢。”

贺九皋起，居临，冷冰冰说：“谭佳人，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我也有尊严，既然你执意要分手，那就如你所愿。”

他说完快步离开，上车加油门，跑车飞一样向前冲去。

上架时突降暴雨，雨刷打开，车窗像哭泣的脸。

不知谭佳人有没有被雨困住……

没喝完的红酒寄存，谭佳人结账走人，刚到门，豆大的雨毫无征兆地落，恰好驶来一租车，她用手遮，小跑着上车，报了地址，司机掉。

雨顺着脸庞，与泪汇合，谭佳人没，在喧嚣的雨夜，任绪泛滥成灾。

贺九皋返回红酒吧，冒雨找谭佳人，看到座位已空，他松一气。

就这样吧，他对自己说。

七月火，八月未央，炎的季节无声无息地过去了。

贺九皋寄工作，搭公务机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用繁忙的差填满思念谭佳人的日。

对，虽然分手了，他依然无法忘，某天经过敦，停留一日，与贺君言共赏白金汉上空绚烂的晚霞。

“儿，你看上去不快乐。”贺君言说。

“在你中，我过得很快乐么？”贺九皋反问。

贺君言说：“在英国乡你看童话书时很快乐——我的意思是你现在闷闷不乐，比以前绪无波澜时要明显。”

贺九皋实话实说：“我失恋了。”

贺君言打趣，“我以为你18岁时会来跟我说这句话，儿，迟了这么多年，我要对你说声恭喜，你的史总算墨重彩添上了一笔，不然多可怕，空白如纸的人生很乏味，不怎么说，你验过了，是好事，然后展望一站的风景，祝你遇到对的人。”

太沉，天空呈现醉人的紫。

贺九皋眺望那温柔到心碎的颜，喃喃：“可我忘不了她。”

“初恋，正常。”贺君言安他。

回国途中，会议结束，他拿手机，谭佳人的微博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