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2(2/2)

命运是谋，你算计它，它就玩死你。

但朱开旭的行动不得不有所迟疑，他看见边的纪还彬仿佛定住一般，脸铁青地注视着码。

现在老天爷都在他亲手制造了那次错误后，统统补偿给了付南风。

朱开旭接到第一个信息，命令还没完，又传来第二个报。他赶瞪大睛，向码方向看过去。

修旸在警校意气风发的样、付南风瞪人时的翻的白、自己错把纪还彬叫成“哋屋嘅”、第一次得知“骤雨计划”时遇见的唐毅礼、每次和朱义明谈话后的重无奈——每个镜停留的时间不超过两秒，最后在ending的地方，朱开旭清晰有力地对耳机说：

“朱队，车里的人来了！”

纪还彬张了嘴，发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可他想起了耳麦，又赶收住，只动了嘴型。

于是朱开旭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距离太远，夜朦胧，朱开旭使劲眯起睛，顺着倍度的枪望去。

骤雨二期计划，是禁毒支队一大队和二大队分开行的，且两队之间相互保密，只有朱开旭等少数几人清楚完整的署。为掌握双方况，传送耳机分了两个频，声波转换之间的扰让朱开旭耳刺痛。

“所有人注意，标的已嘢，特警队会力协助我哋，只要毒贩一取货上岸，即刻拉人！”

“朱队，赌场那边要开始剪彩了。”

耳机里传来的信息，表明毒品易双方已经“就位”，所有埋伏的警员都预到，大战即临。

圆形的视野里，为首那个穿风衣的男人，随后抬了帽整理发，帽檐的影终于离开了他的脸，朱开旭看清那人右边眉面，有一颗痣。

朱开旭无心去那些人是谁，不是谁，为警务人员，他的职责永远不变。

围沙旧日湾海域附近，乌云密布，雷声不减。

朱开旭的命令严厉且直接，纪还彬甚至觉得，这一连串话不像是朱开旭说来的。不像是五年前，不再是五年前，那个连粤语也说不好的朱开旭。

“是……”

雷鸣响在耳边，朱开旭握枪的手颤抖了一。这个时候，无数细小的画面像电影快一般呼啦呼啦地闪过。

而纪还彬型的三个字是：我发小。

五年前纪还彬没有参与的骤雨计划，五年后命运把他直接推到结尾，他们一行人的青大戏，行将闭幕。

“知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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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禁毒支队的监控车，一个警员默默向朱开旭传送千风地赌场赌场的报。

可修旸却还是要亲手，终结付南风的幸福。

（所有人注意，目标已行动，特警队会全力协助我们，只要毒贩一取货上岸，立刻抓人！）

不是天声财务公司外每天等人的游戏，不是遇见朱开旭后笨拙地说“这么巧”的托辞，不是得知朱开旭带领二大队的诧然惊讶。这是真实的警察跟毒贩，正义与邪恶，选择和背叛。

“朱队，特警队方面报告，南边海域发现可疑船只。”

如果纪还彬说的是“邱天声”，第一个字嘴型应该凸来，后两个字嘴型应该略平。但纪还彬说的三个字，每一个字嘴型都向外。而且他的目光太过专注，不是忧伤，不是悲痛，朱开旭从纪还彬的脸上，看到一可怕的不幸。

仅从纪还彬的形，朱开旭实在辨不他的话，因为纪还彬的答案似乎和朱开旭原本的想不一样。

银灰客车里走来五个人。有一个提箱的男人，三个拿着机枪的壮汉，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风衣、带了帽的男人。有微弱的光亮打在他脸上，可帽帽檐挡住了亮光，看不清那人的面貌。

——“现在，让我们用最大的，迎大老板付南风，宣布千风地赌场赌场正式开业！”

“盯好他们，随时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