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木叶众生百态（3）(4/5)

让日向家欠这么大一个人呢？日原的叛，她大可置之不理，只需以此为障法，为自己偷袭打打掩护便可。她之所以手日向家的事，与你和田的谊是一回事，可她真正看重的，是日向一族在木叶中的分量。”

“你等着吧，她，一定会回来的。”日足斩钉截铁地总结，“而那时，才是揭真相的最好时机，也是宇智波最需要日向的时候。日向家向来恩仇必报，决不言。”

“沉默，不代表默认。”

日足的话，似一条绞索将宁次的疑虑与不忿绞缠在一起，搅得他脑海一片混浮沉，扼尽了他肺中的最后一丝氧气，让他几窒息。

良久之后，他才迟疑着开，小声：“……我知了，我不会轻举妄动的……但是，”烛光熠熠，耀得他脸上重影绰绰，“伯父，请您勿要忘记今天所说的话。”

“自然。”日向日足终于地舒了一气。要说服这个自视甚且重重义的侄不擅自行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日足觉得跟宁次对话，不比应对那些老狐狸们轻松。

再如何天才罢了，宁次难免还有着少年意气，不比宇智波风岚谋远虑，沉得住气。

宁次也看日足脸上隐藏不住的倦，微微告辞：“若是无事，那我就先告退了。”

“慢着。”日足却叫住了宁次，示意他坐着，“宇智波风岚可有跟你说起过日向日原这次行动的真正目的？”

“真正目的？”宁次蹙了蹙眉，随即反应过来，问，“难这件事还有其他什么隐吗？”

“……”日足细细端详着宁次，见他脸上的懵然不似作伪，便知风岚果然言必践。

他想起了在幻术中与风岚的那次谈。

直到那时日向日足才会到风岚的写那神化的幻术。宇智波族的大宅被她完完全全地复刻了来，悬梁、曲径皆与自己记忆中的分毫不差，细嗅静品间，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橙幽香。

风岚温和的笑容浸在满屋繁的天光中，让人看得不甚明晰，张悠然：“……我虽然跟宁次关系好，但并不是凡事皆说透就是真正为了他好；有些事说得太明白反而惹人心生障，行差踏错乃至万劫不复。日向日原就是个很好的例……”

“……日向家的事，我无权涉过问，「归林」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宁次，还是该由您来决定。”

一番谈话来，日向日足已明白，风岚对氏族之间的往很是得心应手，什么该什么不能，分寸拿极准，既不像当年宇智波煊赫之时的咄咄人，又无没落贵族的愤世嫉俗，更无市井小民的颜婢膝。她自始至终都以平等的态度来与他行这场谈话。

或者说，谈判。

她退有度，不卑不亢不轻不慢，气度从容风骨浩然，加上谈吐之间透的远见与非凡的智慧，很难不让人心悦诚服。

日足幽幽一叹：“你若早生几年，宇智波必然不会落到此番田地。”

“大厦将倾独木难支。”风岚却不以为然，仍是轻笑着，“历时的必然不会因为一个人、一件事而轻易改变。”

“但是，”

屋外光渐盛，晃得人缭，风岚的嘴角的笑纹亦慢慢淡在了光中：“今日若不未雨绸缪，来日怎堪骤雨狂风？我只是在我认为应该的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