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到来的未来(3/3)

。”他一边说，一边尖地发现玉手中似乎了一个什么东西，“说起来，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玉微微一怔，摊开手掌。

一片银白的龙鳞在烛火闪烁着华光。

郁烈：“——你掉的鳞片？”

不会吧难这就是钟小艾常说的工作太多导致——

“……不是。”玉将这枚幼龙的鳞片放在桌上，“只是方才了一个梦。”

郁烈被引走了注意力，“梦见什么了？”

“梦见——”玉看了看桌上的龙鳞，又看了看对面的人，“一个永远不会到来的未来。”

郁烈：“……？”

还没等他从这句绕的话里品个所以然，就听玉继续说：“前些时日，旭凤曾来找月仙人，请他面居中调和。倒果真应了你当初那句话。”

缺憾未必是坏事，两全其也未必是好事。

“只是，思及他们三人纠葛，我却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郁烈果断抛方才没想明白的什么“未来”，问：“什么问题？”

玉没有立刻开。郁烈觉得他的目光好似落在自己上，又好似落在面前的虚空。

“如果有一天……”过了半晌，他才开说话。这几个字说得极慢，似乎说话者也没有想好该怎么表述，此时尚在齿间一字一句地斟酌，“如果有一天，让你来这个选择——亲人和人，只能活来一个，你会怎么选？”

郁烈毫不犹豫地说：“选你。”

玉看了看他，带着一丝很浅的笑摇了摇，慢慢地说：“我想听真话。”

郁烈与他对视，两人目光错，谁都没有退让。

良久，郁烈地吁了一气，举手示意自己投降，“好吧。如果你答应我，听了之后不会生气，我就告诉你实话。”

这要求很有些幼稚的孩气，但玉知他不是在开玩笑，“你说吧，我不生气。”

郁烈别开视线，看着角落拢着轻烟的博山炉，：“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要选择……”

他之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也不可能亲会过这样两难的局面。可如果真的这样一个假设，他的答案恐怕也只有一个。

“如果他我，而我也他，我会先杀了他，再自杀。如果我他，而他不我，我会陪着亲人赴死……会希望让他活去。”

这的确算是一个惊世骇俗的言论，在不明就里的人看来，或许称得上可怕。

但这确实是郁烈的真心话。

当然，他自己也知这想法有多么地“不合时宜”，故而说完之后，就一门心思地盯着那博山炉，仿佛是对它上方氤氲着的轻烟起了厚的兴趣。

直到片刻之后，一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