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放过你。”她终于说。
“只有对另一个真正的‘人’,善意、关怀、坦然这些好的东西才有用。可这世上真正的‘人’并不多。”
“你比我还要单纯得多了。”我说,“我那才叫乌七八糟呢。我都还没去破罐破摔,你才那么
你去担心什么?我女朋友曾说过——有过经历再去
选择那样
守才算是伟大;而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也只能算是稀里糊涂。”
“这样行不行。”她提议,“我们在
最后一次,就算是你在向我赎罪。之后我们开始各自的新生吧,再不去打扰彼此的生活。我这人说话很算数,我并非是一个去纠缠不休的女人。”
“可我已经有了很多那乌七八糟的经历。”
“那这样人还有什么意思?”
“我相信你,你肯定行的。没有哪个人天生就是个圣人,大家都是在选择之后才决定什么的。”
去你的女朋友,在压抑自己的绪罢了。”
“看来,你是找到了‘人’的乐趣了呢?”她问。
“是的。”
“确实。可在里边还有这么一个声音说着‘不行’,而且声音更大,它们在里边着拉锯战。”
“对的,我找到了。义务反顾、乐此不疲。”
“我?”我惊讶,“你邀请我去参加你的婚礼?”
“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吗?”
“你有得。这个就是看你怎么去选择了呢——选择人还是
动
,这些全都靠你自己去
选择。”
“对,一次也不行。”
“呵呵,你的记比起我来还要差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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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这话确实说得很有理——你把她的话拿来当座右铭了?”
“可是经过了这些之后我觉得你已不再是动了,你也很想去
‘人’,所以我得把你当成‘人’去对待。”
“我都已经忘了,你现在怎么还记得?”
“哦,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一件什么事来的,“我打算在今年国庆摆酒结婚,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为什么说不全是呢?”
“你女朋友就是这其中的一个?”
“哼,你本就骗不了我。刚才我在脱
的时侯,我看见你那里分明的
了起来。”
“是吗?”我意识的去看了看自己的
,“这……这只是一
正常的生理反应。”
“这……毕竟咱俩之前有过。”
“难就连最后一次都不行吗?”
“你这人还真虚伪。”她撇撇嘴,“我明明听到你的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行’。”
“嗯,这样就得舍弃掉很多的
望,还有很多的乐趣。”
“你说过面对一个真正的人你才学会如何去‘人’。可我还不是,我依然还是属于动
呢。”
“可我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
“你现在已经过上这生活了么?”
“呃是。”
“你这是在学人,控制心里的那一
野兽。”
“你说我要选择不饶恕呢?——其实我也不能把你给怎样啊。”
“我看我还是算了吧。”我笑,“这样
觉还是怪怪的。”
“可我总算赢了一次,这样一来也就会有机会赢第二次。我总不能次次都被动给打败吧。”
“这个还是你自己选择吧。”
“对啊。你作为朋友。”
“这说明你化得还不够完全——这次你心中的‘人’赢了,
次或许动
会赢的,你等着。”
“人这东西真的是有意思。”她
叹,“写着看着都很简单,可是真正
起来却很难。”
“那你说我该不该就此放过你呢?”她自言自语的,“饶恕,还是不饶恕?”
“还没,不过某些方面是,但不全是。”
我最终舒了
气,
了车座椅上。
“其实真学会了人那也
有意思的。”我答
,“怀着一颗纯净的心,用一颗真诚的心坦诚的去对待
边的每一个人,在里边没有欺骗、没有恶毒和算计,只有善意、关怀和坦然,这
生活真的是很
好,我很渴望。”
“我觉得我真的没那个能力去寻找了。”
“看看,你又开始不坦然了吧。”
“呵呵。这个选择其实是针对你自己而已,而不是针对我。”
“你也会找到的,我觉得你已经不远了。”
“对,她就是对我老说那个真正的‘人’。”
“这建议听起来确实很诱人。”我答,“其实你说这社会有几个男人不想这样呢?这简直是我
动
时的终极幻想。可现在我真的没法去答应你。”
“你现在想要请我去哪儿吃饭啊?我肚好饿了。”她说。
“我这个不算在压抑吧,这个叫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