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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栾树去药店买了药膏，顺便买了剂。

手机响了一声，寂星湖忙伸手拿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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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搬走后，东屋重新装修了一番，租给了一对儿大学刚毕业的侣，两个人早晚归，白天本见不着人。

“还是睡吧，”栾树笑着说，“晚上就不能睡了。”

他站在东屋门，透过玻璃窗往里瞧。

藤比去年还要繁茂，结的已经被吃得差不多，只剩几串熟得晚的，寂星湖踮脚摘了一颗，蹭掉表面的白霜，丢嘴里，轻轻一咬，酸酸甜甜的漫上尖，一路甜心里去。

“怪我吗？”栾树笑意更，“明明是你勾的我。”

寂星湖“啧”了两声：“刚开荤的男中生实在太可怕了。”

寂星湖无法反驳，确实，每次都是他主动。

我也太了吧？他反思自己，不行，我要矜持，要被动！

说完才害羞，寂星湖赶挂了电话，抱着颈鹿傻笑。

昨天在酒店浴室，两个人用十分钟匆匆完成了第一次。

寂星湖混地“嗯”了一声，又委屈地说：“都怪你。”

“我昨天就预告过了，”栾树说，“我会变得很可怕。”

小树：[以后不许抱颈鹿，只许抱我。]

“已经11多了。”

其实从开始到结束只用了不到两分钟，光去就费了好大的劲儿。一个太大，一个太，寂星湖疼得泪汪汪，栾树心疼极了，退两难，最后还是寂星湖一狠心，用手扶着一坐到底。见他疼得脸煞白，栾树不敢动，寂星湖就咬着牙自己动，每动一就像拿剑自己，血也泪，幸好没动几栾树就攥住他的腰不让动了。寂星湖抱住栾树颤抖的，一气，像是完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腔里里溢满成就和幸福。

起床洗漱，完事儿在院里瞎溜达。

“怎么办，”寂星湖蓦地压低声音，“你可怕的样我也喜得要命。”

寂星湖吱哇叫，被这句突然而至的话甜疯了。

回到家，寂星湖忍着不适吃完晚饭，又陪辈说了会儿话，两个人回房，躲洗手间药，不知栾树的手指碰到了哪儿，寂星湖像被电到了似的，酥麻的觉从尾椎蔓延开来，说不的舒。于是药不了，两个人了第二次，睡到半夜，迷迷瞪瞪地又了第三次，栾树一回生二回熟，第三回 已经是老手了，寂星湖咬着他的肩膀叫哑了嗓。

“起来吃儿东西吧，”栾树说，“吃饱了再接着睡。”

“不睡了，”寂星湖打个呵欠，“睡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