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地摁住对方的后脑勺,将其狠狠地
在桌面上,冷酷地说:“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太宰治拖尾音,抱怨说:“好过分哦——意思是想把我一脚踢开么?”
以前的我又这么讨人喜么?
了平握着我的肩膀,过了半天重重地叹了气,朝我
了大大咧咧的笑容:“不过怎么说,能看见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想
谢你的就是这件事
。”
我一扭过,就看见太宰治坐在我
边,正夹着一块寿司打算喂
我的嘴里。
没过多久,我就再次看见了沢田纲吉他们。用京的话来形容他们的“疲惫”还是太
蓄了,正确的来说明明就是累得跟死狗差不多。
我礼貌地说:“谢谢。”
“如果可以的话。”我说。
我本来以为这程度的伤势,不躺上一两个月是好不了的,想不到几天之后就能够慢慢
床走路了。当然,还是不能
行剧烈的运动。
“虽然是使用的是治愈的火焰,但我对它的掌握能力还比不上路斯利亚,”了平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必过于为自己的担忧,“如果是那家伙的话,你一定能好得更加彻底!”
对方的言语如此直白,这反而让我不知该
什么反应才好。我犹豫了一
,随后乖乖地
了
。
晴之火焰,在他的帮助我的伤势才恢复得这么快,当然还有一
分原因要归结于彭格列过于先
的医疗手段。
那现在的我是不是也一样呢?
我不确定这句话是不是对我说的,因为太宰治说话的时候神却看向了另一边——也就是Reborn先生的
上。
正对着我坐在餐桌边上的三个人齐刷刷地补起觉来,脸都已经埋饭碗里了却仍旧对此无知无觉,全然放松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
在餐桌上三堆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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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他们上有着不同程度的伤
,狱寺
上稍好一些,沢田纲吉看上去最为凄惨,整个人像是在地上翻来覆去
了好几次,连衣服都变得破旧了起来,
上还有好几
裂
。
我:“………………”
这让我有束手束脚的。
“来,张开嘴,啊——”
“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才对。”了平看我的神忽然沉静了
来,他那双善于拳击的双手缠着绷带,绷带里有厚厚的茧,掌心的温度一阵一阵地传到我的肩膀上。
不光是了平先生,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对我的善意都太过明显又烈了。
“你看,”太宰治扭了扭脖,又摸了摸我的手腕,用近乎撒
的方式表明我的动作让他觉得有
不舒服了,“你也知
这是不可能的事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