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3/3)

药，平躺在床上接电话。

尤然的未婚妻孟欣给沈芷打来电话，问沈芷查贺北安查得怎么样。

“跟贺北安的关系不大，他现在早就不土石方了。”

孟欣冷笑：“关系不大？这就是你这么多天查来的结果吗？”

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孟欣都是煎熬。如果不车祸，她现在已经备了。她和尤然都喜小孩，准备一结婚就生。尤然车祸的前几天，她一直在加班，往往尤然没说几句话她就睡了，即使是醒着，听得也断断续续的，尤然确实跟她提过不止一遍土石方和贺北安，提到贺北安的次数比土石方还要多些，如果贺北安只是调查的边缘人，那尤然绝对不会多次提到，所以孟欣信这事和贺北安脱不开关系。

“你和贺北安曾经是同学吧？”

第32章 雨

“没关系？那你当时为何要拦着我曝光贺北安？我当初要不是因为听了你的, 事早有展了。我当初还相信了你的话，你说这是你的新闻理想，偏偏你这时候就有了新闻理想。”

孟欣直接表达了她对沈芷的不信任, 尤然确实是沈芷的朋友, 但关系并没好到那个地步。

沈芷也不以为忤：“没有任何证据就指正一个人, 这对他不公平，对你的职业生涯也没好。最重要的是, 这样可能让真正的凶手逃脱制裁。”

“现在我要怎么相信你？”

沈芷不喜这句话，年轻的时候沈芷会说相不相信是你的自由，但现在她说：“当时贺北安本来有机会当飞行员的, 他爸爸一坐牢他的人生上换了方向, 你知是谁举报的吗？我亲戚, 你知谁让他举报的吗？我爸。而且我跟贺北安说，他爸爸的事被举报也很正常。你觉得以我俩的关系我可能袒护他吗？”

沈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好像在说今天的晚饭还可以。某些事，她是听别人说的；而另一些，是她自己发现的。为了将自己控制在空军招飞的范围, 贺北安后来连篮球都不怎么大了。他每月的零钱三分之一在飞行杂志上, 认得每一个机型。直到考结束，他的都在招飞范围之。而他的文化课成绩并没他表现得那么糟, 他是能看英文飞行杂志的, 词汇量就决定了他的英文不可能考虑那儿分数, 而他之所以每次考试都维持那个分数, 是因为他讨厌三班的氛围。空军招飞的检很苛刻, 一旦留疤就有可能过不了，在贺老三狱前，贺北安很是好了和平一段时间, 一是怕被开除提前和招飞说再见，二是怕打架留痕迹。她每次看见贺北安手上的疤都十分惊心。

“对不起，我最近脑特别……”

孟欣相信了沈芷的话，某一瞬，她竟觉得贺北安有些可怜。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别人再苦生活仍在继续，而且那都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了。而她的人，还不知哪天能够醒来。

“我能理解。我现在已经有了目标人选，等我确定了再跟你说。”

“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