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2/4)

赵曜一百次睡被打断，烦躁地坐起来，猪贴着他的后腰蹭，蹭完又绕到他跟前去他的手指间。

赵曜到酒吧的时候是晚上十一，林宝的新据说是个酒吧驻唱，俩人已经度过了暧昧期，就差最后临门一脚，今天赵曜帮他最后看一。赵曜穿着一件灰的羊角扣大衣，脖上围着一条白围巾，特别像学校里的帅气小学。

林宝完全没觉到赵曜绪低落，说：“记得开你最好的那辆车，给我脸。”林宝家的工厂在战时炸毁了，家产一半变卖，一夜之间从一个富豪公哥跌落到凡间，偏偏以前的习还没改过。

赵曜走过去，了杯酒，问：“哪个是你未来女朋友？”

他们在聊一些有的没的，因为一些无聊的话题而大笑，就是这样，再无趣的东西都会觉得有趣。他们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就要“办正事了”，林宝拿走了赵曜的车钥匙和赵曜提前给他准备好的房卡。

林宝说：“对啊，人很闷的。”

林宝绞尽脑想了很久，他没有什么恋恋不忘的初恋，更没有什么印象刻的人，哪里来的替一说？

“知了。”赵曜胡应付了两声。

女歌手在唱一首歌，赵曜过去听不懂歌，觉得很矫，来去的事那么麻烦，青鸾鸟为什么偏偏要寻找这的东西？林宝托着腮望着台上，他的表不像是看人那样充满意，而是充满了怀疑和失望。最后女歌手表演完之后跟他打招呼，林宝才对她一个微笑。

手机正在震动，赵曜看也没看就拿起来，是林宝打来的，刚一接就是林宝很咋呼的声音：“你不是要当我僚机吗？你去哪儿了？”

最后他没有回复这条消息，时间来不及了。

林宝已经不记得白诺诺了，但找的每个姑娘都跟白诺诺有相似，而且都偏穿白衣服的。刚认识的时候林宝都表现得很绅士，后面女孩儿慢慢穿了其他衣服，林宝兴趣就淡了很多，直到有个姑娘破大骂你是不是把我当替？

女歌手跑台来，跟吧台要了三瓶酒，看着赵曜问：“你朋友啊？得帅。”

“你是不是发了？”谢玥的这只猫生习惯跟别的猫完全不一样，他不需要，只偶尔喝。也就是赵付舟太忙了没注意到这只猫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哪儿不合适？”林宝：“你看不起人家啊？她是搞艺术的好吗？”

赵曜张了张嘴，大概是想说什么，到底也没说，最后拍了拍林宝的肩膀，“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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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曜才想起这个问题，说：“我现在过去。”

觉得必须要找个心理医生了。

林宝一指台上，赵曜看到她的相愣了很久，有个女人正在台上抱着吉他唱一首民谣，她穿着一条白的针织连衣裙，齐刘海，肤很白，脸有婴儿，得跟白诺诺有五分相似，假如白诺诺大了，应该也是这个样，可能比这个歌手要好看些。

女歌手临走之前跟吧

“你跟她不太合适。”赵曜半响之后开了。

缅因猫猪趴在赵曜脖上，不论赵曜赶走多少次都没有用，猪锲而不舍地爬上来，用十八斤的重压住他的脖，让他很难睡。

“知了。”

他挂掉电话之后看到手机里有一条未读消息，是叶连召发来的，叶连召说自己今天会回逸城，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他，问赵曜有没有时间来见一面。赵曜盯着这条信息愣了很久，叶连召已经消失四年了，赵曜一度以为他已经牺牲了。不知为什么这时候突然来找他，他们过去其实也不是很熟。

最近猪黏人的程度达到了一个巅峰，赵曜吃饭它蹲餐桌，赵曜洗澡它一定要挤浴室，就连赵曜蹲坑都要坐在桶对面的洗手台上看着，他开始后知后觉地想要不要带猪去绝育手术。

“穿得帅。”林宝说到一半又说：“算了穿得低调一，不要把我比过去。”

“这儿呢。”林宝朝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