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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骂你，因为你真的笨。”覃辰逸提醒，“这世界上，除了友，亲之外，还有。”

那个偷偷暗恋同桌，却不敢表白的女孩。

覃辰逸从他凌的叙述中，大概听懂了。

“飨胤想得到你，但是你不愿意吧？”

“他让我…跟着他，然后抛弃司卿。还说，自己一定会比司卿的更好。”

覃辰逸：“好的，我明白了。所以你现在烦恼什么？”

“嗯。”郗韶，从在学校里，飨胤让自己当天开始讲。

啊…

“？”郗韶眨眨，想起自己转运店第一位客人。

“无论哪个年纪，什么份，是无差别的，人人都可以拥有。”覃辰逸隐晦的补充，“不仅是人类…动，甚至植，也都有。你听过比翼鸟和连理枝的说法吗？”

“哦……”郗韶换了只爪，摸了摸自己左，“这里闷闷的。”

那就是吗？

他郗韶的发，他耳朵，纵容又的说，“小笨。”

“为什么不开心呢？”

他想到女孩奔向男孩的影，想到他们互相握的手，想到他们共同奔赴的未来。

“玩了一午，你还不开心啊？”韩江崖觉得有难办。

自己和司卿…也可以变成那样吗？

“对啊！”韩江崖连忙说，“韶韶还小，没到那个年纪呢！”

“我想跟他朋友，但是我不想…”郗韶发，委屈的说，“他们都说飨胤是坏人，但是他没有伤害过我。”

乎是默认了。

“韶韶，”覃辰逸忍不住提醒，“你摸错了，心脏在左边。”

“韩先生，请你安静。”覃辰逸把他的话堵回去，向郗韶确认话中的疑，“所以，他们两个是敌人，对吗？”

“我不知。”郗韶摸了摸自己的右，“这里闷闷的。”

“哥哥骂我…”郗韶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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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飨胤受伤了，应该是我…司卿的。”

他肯定不喜自己了。

“我还没有回答，然后司琢就来了，非要我跟她走。”因为有太多不能透的事，郗韶描述十分糊，“然后我们去了商场，玩了一午。”

“司琢说，我必须跟司卿改变关系，但是我不知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 郗韶小声呢喃，“从我诞生开始，他一直是我的主人啊。”

“我、我不会啊。”郗韶苦恼极了，揪揪自己发。

“发生了什么事？”覃辰逸坐在他旁边，温柔的诱哄，“乖，告诉哥哥。”

他都这么可怜了，哥哥还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