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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药粲然一笑，继续：“再比如，附在小孩儿上，结果被狗撵得满树林跑，衩都被狗嘴扯掉……说起来，我这儿还有你光逃命的影像记录，要回味一吗？”

李吴青灰的脸一阵搐，废了老大劲儿才把臭豆腐味的咸菜团扒拉开。

施瑾睁开睛，愤怒地瞪着红药。

红药以目光制止想要上前让施瑾见识间手段的李吴，在拷问这事上，他向来更喜诛心。

施瑾往后一靠，闭目不语。

“你还在等隋启来救你？实话与你说吧，在你落我手中的这段日，我这香烛店清净得很，一直没人来打扰。我实在是等烦了，才提你来聊聊。”

“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没骗你。”红药笑着说，“我想了一，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你除了拖后也没什么用，不如借此机会砸我手里，还能激起隋启对我的仇恨，让他死心塌地的卖命，这生意简直稳赚不赔啊。”

这一刻，施瑾的脸比李吴还要绿，他咬牙切齿：“不必！”

红药不动声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知？知什么？站在隋启后的是神慧禅师？

施瑾在地上坐良久后，才愣愣抬盯着坐在柜台后面单手撑着看戏的红药。

“想地府就老实代，别跟我这儿装疯卖傻！”

众人等了半晌也不见咸菜团有什么动静，李吴上前查看：“啧，这都腌渍味儿了嘿……”

吴的彩虹，自顾自从柜格拿臭豆腐外卖盒，然后开封，扬手往地上一倒——一条如烂咸菜一般蔫塌塌的魂飘飘悠悠落在地上，蜷缩成一个咸菜团。

正说着，咸菜团施瑾突然‘嗷嗷’一声嚎叫，他双目呆滞无神，一副被臭得失去神智的模样，抱住李吴的就不撒手：“你是吗？！你是来带我地府的吗？！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在曹地府了？啊啊啊带我走吧！快带我走吧！我愿意曹地府！我愿意！”

红药眉梢轻挑，平静淡然：“我倒是还替你记得一些比现在更狼狈的时刻。”

红药并不打算在这事上他，话一转，直接说起正事：“今日放你来，是想与你聊一聊神慧禅师的事。”

这开门见山的一记直球直接把施瑾打懵，他呆滞片刻，目光震惊：“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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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比如，被嘉文公主刺杀后抛尸万人坑，魂被守城将士们的冤魂啃噬。比如回魂后神智被禁锢在施北中，如同痪，最后还被几岁小儿纵着撞上京城隍印，我记得好像脑浆都撞来了吧？”

“我从未如此狼狈过，红止戈，你在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