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两生花(3/6)

何能，敢以丈夫之称要求王爷。”

胤禛神一震，绷得更，浑散发冷颤栗的气息。

以往的时候，青鸾也许会害怕，可如今，她却无所畏惧。

“王爷若觉得臣妾不识好歹，大可以休了臣妾，再不济，您还可以杀了我。”模糊的光线里，青鸾的声音飘飘渺渺，却饱赴死的决心。

胤禛握了握手指，定定地看着她，片刻之后，才沉声：“我不会杀了你，我要你生生死死地陪着我，我要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是我的人。”

青鸾皱了眉，偏着看他，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却弯起角笑了：“我若是不肯，你会杀了我吗？”

“我永远不会杀你。”胤禛上前两步，用黑暗的眸地锁定了她，“可是我会杀了所有牵绊你的人，你不信，你可以等着看。”

青鸾脸大变，震惊着往后倒退，胤禛扶住她一只手臂，稳住了她，他欺上前，盯住她迷离的睛，一字一句地：“因为我你，我要你，我所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青鸾连连摇，泣声反抗：“你这本不是我，你不任何人。”

“我你。”胤禛再度贴近了她，双手握住她的肩膀，黑暗中，他的睛仿佛是噬人的猛兽，涌着可怕的光芒，“我你青鸾，以前我一直把你当成筱蝶，想要弥补我心的不安与遗憾，我努力的在你上寻找她的影，寻找她的滴滴，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你永远都不可能是筱蝶，因为你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人。经过了时间的折磨与挫败，我才了解到，筱蝶她真的死了，她永远地消失了，你也不是筱蝶的代替品，我现在的就是活生生的你，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开，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青鸾泪朦胧地缩着，一个劲地摇，“我什么都不要。”

“可是我什么都要。”胤禛很快说：“尤其是你。”

“你已经得到我了。”她垂帘，哀怜地：“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想要怎样？”

“我要你的心。”低吼一声，他双手捧起她的脸颊，万分焦急的视着她，颤抖着息：“青鸾，告诉我，你我吗？”

她不知怎么回答，因为她心里也没有答案。

“说你我。”他急切的目光细细碎碎地凝视她。

她没有回答，目光游离着，角慢慢两行泪。

他神经质地摇着，忽然受了惊吓似的，蓦地松开了她，翻床去。青鸾一动不动地躺着，辣辣的泪扑簌着向她的耳际。

胤禛背对着她，在不住地打摆，他埋着，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似乎在逃避什么，半响之后，狰狞着面孔，无助地低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安静得仿佛已经死去。

他着气，再也不敢看她，向外逃离而去，孤寂的影很快消失在重重帷帐后。

青鸾默默闭了睛，整个人淹没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

——

次年八月，雍亲王府阁里的荷开得正艳，粉的，黄的，白的，接天莲叶，灼灼而不妖。夜里，杏诞了一，取名元寿。胤禛年在外练武修佛，本不以王府为家，家中事宜皆由伊兰一手安排，青鸾的日过得平静而寡淡，每天把大把时光消磨在书籍上，也不至于虚度。

这一日，她坐在阁之上，静静地眺望着。一池的莲叶，碧波辉映有金的小鱼在游来游去，很是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