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对面小酒馆 第2节(3/4)

婆心疼阿乐，多好的女娃，要是当初自己的小孙女没有夭折也得像阿乐这么大了。

她起扶起阿乐，摸着阿乐茸茸的发，眯笑：“阿婆明白，你放心，阿婆不会告诉别人的，对谢安也不说。”

阿乐心愉悦，睛弯弯带着笑意，“阿婆，您再喝一碗汤，这几日我在家，吃就由我来吧。”

谢阿婆也吃过几次阿乐的手艺，虽然都是家常小菜，却总是能被她新的觉，想来阿乐在厨艺上是有些天赋的。忽地，谢阿婆突然冒一个想法。

原来，这谢阿婆曾是里御膳房的女，因机灵懂事，便些切菜菜的活计，因此能每日看御厨菜，时间了自己就学会了几个样式，等到年龄大被放后和丈夫一起开了一家小酒馆。后来自己边就剩孙谢安，且是个学识好的，不能再继承手艺了，谢阿婆就歇了酒馆，回家颐养天年。

“好好好，这几日就由你来掌勺，阿婆帮你盯着火候。”谢阿婆当对阿乐又亲近几分。

当日中午，阿乐和谢阿婆一起在厨房忙活，阿乐把腌从坛里取来，这腌是用新鲜的猪厚厚的抹上盐，再用大石压住即可。腌好的泽红亮，渗着油脂，切成薄薄的片和菜心同炒，寡淡的菜心平衡了腌的油腻，两者一起可谓滋味无穷。

阿乐又用野菜泡开，着碎豆腐搅成团，一个菜团半个手掌大小，用小火慢慢的煎熟，外酥脆，掰开里面气腾腾清香四溢。因着吃饭的人少，阿乐又用和葱打了一大碗汤，蒸了一锅杂面馒，这顿吃就算是齐了。

谢阿婆一直在观察着阿乐，虽看起来格小，力气却大的很，搅团的时候一手端盆一手着勺，手臂有力平稳。谢阿婆将木柴往灶里送送，起洗净手，打算个菜。

只见谢阿婆舀来了一碗糯米粉，用温搅开和成面团，揪好剂在手里轻轻一捻，面团中间凹一个小坑，从罐里刮一勺渍好的糖桂，放面团里一就成了一个圆。阿婆让阿乐试试，阿乐从未见过这吃，跟着阿婆了几个。

好后摆在屉上用小火蒸到能闻到桂香即可。

吃饭的时候，谢阿婆先给谢安夹了一个菜团，然后给阿乐夹了一块桂圆。一咬去，先是粘糯微甜的外，接着就是绵密清香的糖桂，阿乐吃完一个，只觉得嘴里似是了一带有香的风，说话间都是香的。

“阿婆，这圆可真好吃。”阿乐嘴角的糖渍笑：“真是托您的福才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谢阿婆乐的合不拢嘴，边傻孩边给阿乐又夹了一个。

坐在谢阿婆右手边的谢安此时刚解决完一个菜团，他素来吃惯了自家厨艺，除了在书院，很少吃其他人的东西。

谢安真诚夸赞：“菜团也很好吃，酥瓤，豆腐中和了菜的韧劲，阿乐果然厉害。”

阿乐得了称赞，嘴角翘起。

“开市后你打算一直卖汤面吗？”谢阿婆给阿乐夹菜，睛看着阿乐。阿乐心微动，她之前就想，烧火饭自己都能，谢阿婆偏偏说要帮她看火候，炒菜的时候还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且现在又问自己这问题，阿乐有了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