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2)

黑衣少年在右侧，不太熟练地堆另一个雪球。

秦燃拿起漏勺，盛起饺沥分后，把它们一个个盛盘里。

等雪球大小差不多了，程半梨把两个雪球上堆在一起，摆在之前的那个雪人旁边。

她刚才本不是在自拍，而是在拍他。

秦燃捡了几树枝，又回屋里拿来纽扣和胡萝卜，听她的指挥把这些装在雪人上。

程半梨第二次拍照的时候，手机屏幕朝他那边晃了，所以他看得清清楚楚。

-

作镇定地拍完照，程半梨看向秦燃，“我刚才突然觉得光线很好，就拍了张照片。”

“嗯。”秦燃平静颔首，转关上电磁炉。

“咔嚓”一声，在只有声的厨房里显得尤为突兀。

看到两个雪人的雪球都挨在一起了，秦燃忍不住问：“会不会离太近了？”

程半梨边的笑意僵住，睁睁看着秦燃转回。

她在耳边甜腻腻的撒，秦燃不忍心拒绝，开始和她一起玩。

“好。”

“没关系，这样刚刚好。”

原本秦燃以为这两个雪人是相邻站立，等程半梨安排他在什么地方树枝，什么地方放胡萝卜，他才发现雪人是面对面站着。

指尖拍照键。

她兴致地并拢手心，来回压小雪球，然后把压结实的雪球放到地上，在雪地里动。

“你来陪我一起堆雪人嘛。”

少女瓷白的小脸被冻得泛红，笑意盈满双目，说话时呵的白雾很快消散在空气中。

厨房里咕嘟咕嘟的声停。

“我帮你捞饺吧？”程半梨搓了搓手指，自告奋勇。

堆完一个雪人，程半梨还在继续雪球。

穿着白羊羔外的少女笑着在院左边跑来跑去，帽面缀的粉小球，随着她的跑动来回摇摆。

“不用，你去外面等着。”

“噢，好。”

秦燃低声问：“不是堆好了吗？”

秦燃上楼找到她的帽围巾和手，很快跟了来。

程半梨把自己脖上的围巾摘来，围在小一的雪人颈间，指着它说：“这个是我。”

吃完饭，程半梨帮秦燃收拾了一桌，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换鞋往外跑，在蓬松的雪地里踩一串脚印。

程半梨地拉他和自己一起玩，教他怎么把雪球堆得更大更圆。

秦燃把围巾摆她的外领，很小心地避免碰到她的肌肤。

空气都好似凝固了一瞬。

他们吃早餐的时候，窗外飘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落在院里的山茶树枝。

早上应该已经过一场雪，地面上已经堆了厚厚的一层雪被。没被任何东西污染过，平整得好似湖面。

“还要再堆一个雪人，这个要大一。”

看到她蹲在院里团雪球，他走过去弯腰，先帮她上帽，然后准备帮她围上围巾。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程半梨这次没有拒绝，飞快地逃厨房。

又指向对面的大雪人，“这个是你。”

程半梨看了，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要，手玩雪多没意思。”

秦燃拿着手，安静地站在一旁看她动作。

他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淡定，心怦然，耳尖发。

程半梨伸脖合他的动作，视线从到尾都没离开手里的雪团。

程半梨一边吃饺，一边地看着外面的雪景。

程半梨的大脑飞速运转，她很快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抬手机，对着屏幕比一个剪刀手，假装在自拍，重新“咔嚓”拍了一张。

“我们用树枝手，胡萝卜当它的鼻。”

“先上手。”秦燃把手递给她。

半空中雪扑簌扑簌飘落，落在她纤蜷曲的睫上。

而她还保持刚才拍照的姿势，举着手机对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