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2/2)

她站在楼梯上更的位置，正好能趴在他肩，亲昵地贴着他的侧脸。

程半梨和秦燃弯腰行礼，“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本想问她刚才拍照的时候，最后为什么喊他的名字。被亲了一，所有话语都咽了回去。

他们站在中间的楼梯上，夕光线凑巧将他们两个人的面容映得真切。

好的未来仿佛近在前，手可及。

橙的光洒落在脸上，照片中的他们像是喝了酒，酒意微醺，密的睫被染成金，通过镜看向对方的神温柔而专注。

教导主任认了秦燃，对程半梨也有模糊的印象，对她说：“你是上一届的学生吧？”

“我还是第一次见教导主任这么温和，以前他好严厉的。”

程半梨开始喊号，“三、二、一……燃燃！”

“毕业什么觉，开心吗？”

“老，老师。”

程半梨对准秦燃侧脸“啵”地亲了一，抱住他的脖，趴在他耳边甜腻腻：“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毕业照，对吧班？”

秦燃牵着程半梨的手，迎着绚烂的夕晚霞，走教学楼的台阶，走向附中大门。

“好。”秦燃乖乖站在原地不动。

程半梨，怯生生答：“我去年毕业的。”

前是开阔的坛空地，天边厚厚的白云被藏在后面的夕镀上一层金橙的边。

这次换成了程半梨被他拉着向前。

“男朋友？”

极佳的光线本不需要开滤镜，也可以把相互依偎的两个人拍得清晰柔。

温气息轻呵耳，秦燃无意识地了咙，“嗯。”

她顿时一麻，条件反地把手机藏兜里。

“以后你就是我的学弟啦！”

“那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正式在一起了？”

“还好。”

说完，少女就拉着旁的少年飞快地逃楼梯。

一气跑到一楼，回看不到教导主任的背影，程半梨后怕地拍了拍，舒了气。

程半梨回，看到熟悉的教导主任。

“嗯。”

秦燃了她的发，握住她的手，迈开步往外走，“走吧。”

从五楼楼梯往走，整栋楼的学生差不多已经走光了，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

“我就说怎么有熟，”教导主任，表和蔼地笑着：“放假了，回家吧。”

程半梨一愣，挠挠，随即反应过来：“对哦，我都毕业了，嘛还怕教导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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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毕业，以后你再也不是男中生了。”

程半梨站在他后的阶梯上，掏自己的手机，“这里光线好好，我们拍张合照吧？”

发现自己还抱着秦燃的脖，连忙松开手，像小鹌鹑似的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她了拍照键。

“嗯。”

他摆了摆手，“两位小同学，祝你们前程似锦。”

两个人正腻歪着，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很刻意的咳嗽声。

程半梨后知后觉地说：“刚才是你主动牵我的手，对吧对吧？”〔銥誮〕

“走吧。”

程半梨调整好相机参数，趴在秦燃背上，左手臂圈住他的脖，右手举起手机。

快走到最后一层的时候，程半梨忽然停脚步，“等等。”

“对。”

楼窗照来橘红的光，空气中漂浮的细小尘粒形成一光。

“谢谢。”

秦燃里蕴着浅淡的笑意，“你都毕业了，还怕什么？”

走教学楼，迎面来温的夏风。

走在她前面的秦燃停住脚，回看她。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离开空的教室，秦燃负责锁门，摆放整齐的课桌逐渐被门挡在后面，最后彻底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