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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方培关切地问：“她况怎么样？还好吧？”

万方培听完，嘴上没说什么，只嘱咐何君让她多照顾着季悄。

第二天晨会，万方培没见到季悄，忙问：“季经理呢？怎么没来开会？”

起先只是小冒，鼻涕，她也没太在意。自己到药店买了冒药对付一。

来阿姆斯特丹快两年，季悄从来没生过病，小冒都很少。多就是姨妈偶尔会她。自打吃了仁和堂的中药调理，明显也有了好转。

但转想起老万这两年没少给宋雁书传消息，她立即改了：“肺炎呢，蛮严重的，估摸着得住好几天院。”

不顾季悄的反对，麻溜把她架去医院。

但是今年圣诞节前后，她却病倒了。

是的从开始，不是她，还是宋雁书，他们都不该一味沉寂在过去，应该往前走。

隆冬沉静的光照在男人的发，那光衬得他乌黑的短发像是打了层蜡。

北京时间是午三半。

她故意往严重了说，她就不信宋雁书还不火急火燎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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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雁书正坐在电脑前签字。

***

季经理就这么成了病患。

晨会一结束，他就拨了宋雁书的号码。

医生一检查，普通肺炎，直接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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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君估摸着季悄这趟回国肯定见到了宋雁书，而且受了刺激，不然也不至于一回来就拿自己发开刀。

张秘书候在办公桌前，等着老总签完字，她好把那些文件发去。

听何君这么一说，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季悄昨晚确实给他打过一通请假电话。电话那的声音沙哑又脆弱。

***

全球疫刚稳定，民众对新冠病毒照样心有余悸。何君见季悄的冒久不见好，心里慌得一匹，真害怕她染上新冠。

今天青陵的天空瓦蓝瓦蓝的，万里无云。

荷兰是上午九半。

原以为一两天就好的，没想到越来越严重。

不过她什么都没问。成年人的友谊很多时候就是这么的心照不宣，看破不说破。

集团要业绩，抓着层不放，万方培最近忙得脚不着地，一个两个大，哪儿还顾得上季悄。

肺炎可不得了，他得赶给老总通风报信去。

何君原本还想说不太严重的。

何君淡声答：“生病了，住院呢！昨晚不是给您打电话请过假了吗？”

可这心里却慌了，这两年老总让他私多照顾季悄。他也确实关照了不少。最近太忙，没顾上季悄，没想到她毫无征兆地就住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