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2/3)

“戏真多。”贺中鹤换了鞋，先给它舀了狗粮，“别吃撑了，太重了影响你飞行。”

他凭一己之力把自己从原本定好的一场群架，拐了个急转弯儿变成了跟另一个人的一场互殴。

他转找邻桌隔班的女生：“同学，有油面纸吗？”

“你，前几天在追赵臣对象？”贺中鹤看着他。

“飞狗。”贺中鹤看着它。这狗吃饭永远对不齐碗，一直在咔吧咔吧啃空气，贺中鹤帮它把碗放到它嘴。

“午赵臣那伙跟我约了个架，”石宇杰边喝汤边说，“晚饭空北场。”

“啊，好恶心。”贺中鹤笑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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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末还得喝苦得发酸的中药，雷打不动十几年了。

“黑短直。”

“次把你捆起来，我喂你。”石宇杰说。

老妈中午不在家，总裁的一天是忙碌的。

吃完饭贺中鹤直接回家午休，杜兰珍的说法是能不住校就不住校，在家午休睡眠质量好。

“你说我肺心病是不是好了，我现在只要不熬夜心也不疼了，而且你的满天飞我也没咳嗽。”

刚开始老妈嫌飞狗不好听，想叫它“檐狗”、“走狗”、“狗”。

“定了要动手？”

门后小鹿犬四蹄儿不着地冲了来，故意把鼻重重地撞在贺中鹤上，骨碌到一旁边打边嗷嗷叫。

小鹿犬名叫飞狗，是贺中鹤两年前从狗舍买的，当时本来是闲着没事去逛逛，结果就看到了这只弹能力超群的小不儿狗。

一米五的台一蹦就上去，把它抱到，它张开四个爪翔一样就来了。

这次尽量不动手，石宇杰理亏，能让他这边的人防住赵臣那边就行。但石宇杰今天免不了挨几，不然赵臣这事儿没完，拖到暑假就更棘手了。赵臣心狠手辣，外人不少，甚至认识专业的打手，暑假学生脱离学校保护，贺中鹤又不可能每天都守在石宇杰旁边。

，怎么也不一小片油少的汤。

他没趣儿地叹了气，拿过茶几上老妈早就准备好的药，黄药片四片、小滴一包、服两瓶、冲剂一包、自胶三颗。

晚上的约架估计石宇杰会有些麻烦，贺中鹤从中午就开始从列表到招人了。

第一个读音有歧义，第二个跟骂人似的，第三个直接骂脏的了。

“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那女孩儿？”

贺中鹤为石宇杰足了万全准备，不过自己没能去。

一张油面纸刚沾汤面儿，瞬间被油浸透。

贺中鹤觉得如果有天自己死了，一定是药|摄过量毒死的。

“你这这么短怎么还掉呢。”贺中鹤在它背上捋了一把，一手棕的狗，也就比人睫一截。

贺中鹤郁闷地把纸扔汤里，搅了搅，用筷挑来，又放去搅。

起因是晚饭空前的最后一节自习课，贺中鹤喝多了薄荷，要去上厕所。

“对。”石宇杰说，“那是赵臣对象……”

“不吃别恶心我。”石宇杰端起碗呼噜呼噜就喝。

“这一架凶多吉少。”贺中鹤起拍了拍石宇杰的肩，“他肯定叫不少人，不请外援你就等着被围殴吧。”

飞狗咔嚓咔嚓吃着，不理贺中鹤。

找了十几个人，都是手上有数的老约架经验。

“我哪知啊，赵臣找上门来我才知的，她也不说……”

但其实贺中鹤的午休从来就不存在睡眠，空调玩会儿手机噜噜狗多。

他甚至让经验们都带着手机，万一打起群架收不住了就报警解决。

“没有，但也免不了。”石宇杰了一嘴油，“你来撑个场就行，打起来你就走。你妈问了我好多次你是不是在外边打架了，我不能天天骗阿姨啊，良心会痛的。”

“你还有良心呢。”贺中鹤问，“因为什么啊？”

“上午喝多了，撑。”贺中鹤把碗推到一边，舀了勺米饭，“我发现每次跟你吃饭我都会拥有神奇力，不是让你疼就是让你恶心。”